“沈兄~!
!”
“沈兄~!
!”
。
杜斌、陈耀二人,慢了沈易一拍。
见沈易独自上前与那匪首交战已是心急无比,兵器拍的马屁股更甚,战马铁蹄更快。
待看到沈易的手臂被削了下来,人从马上掉落,皆都是虎目含血,两脚踩在马背上用力一蹬。
两人如箭矢般向着沈易和路远二人呼啸射去。
长矛刺向那道长枪刺出之处。
流星锤也已飞出,砸向路远握着长枪的手臂。
路远的长枪正要刺穿落下马这名断臂小将的面门。
感应到两道兵刃已是杀来,旋即撤回长枪,让那飞身而来的两人兵刃落了空。
正想再度出击,把这三人一起了结了。
旁边十余官兵长矛朝着他呼啸刺出。
一杆长枪横扫,把那些长矛统统拍飞。
大笑一声,撕掉身上的烂棉衣,露出一身如猎豹般精壮流畅的肌肉,朝着那云牧河一个冲刺,纵身跃下两丈高的河流。
“嘭~!”
的一声,砸入了云牧河有些湍急的黄色水流中,冒出了大片水花。
河水流淌,十几息后,路远的身影便在十余丈开外的河中心冒出了头。
湍急的河流打在他精壮的肌肉上“哗哗”
作响,但却不能阻慢他半分,也不能冲退他半分。
再有十息,他便已淌过了河流,到达了河对岸。
眼见旅帅大人已经过了河岸,剩余的近两千旅卒,皆是大笑一声。
扯掉身上棉衣,跃入云牧河。
两千旅卒,如倒豆子般,栽入湍急的河流。
砸的云牧河水花四起。
直到最后一个旅卒格挡开刺来的兵戈,跃入水中。
云州河岸上,那片青草之地,便只剩下云州这些官兵。
以及一地的官兵尸体和天兴军旅卒尸体。
沈易,面色苍白如纸,右手捂着几乎齐根断掉的左臂断口处,鲜血染红了他整个手掌。
看向那对岸处,裸露出一身精壮肌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