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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其中一人也完全不具备这方面的意识,所以她对于他的行为非常不能理解。
“鹤丸……”
“嗯,主殿怎么啦——”
话唠机霎时卡机。
初雪掀开了他的外套羽织,像雏鸟躲在鸟妈妈翅膀下一样,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了白发付丧神宽大的羽织下。
鹤丸国永看着自己一边外套里鼓起来的一团,表情忧郁。
啊,他忘记了主殿是柔弱的人类,和身体强健的付丧神不一样,会被这种他认为浑然不在意的小冷风吹的身体温度骤失,很容易导致生病之类的虚弱症状。
果然不该听从本丸里那个人形小黄书的建议,简直糟透了。
鹤丸叹了口气,双手把躲在羽织内的团子挖了出来,放在自己怀里,两条修长的腿并拢,扯紧两边的外套,像包粽子一样让她只露出一个头。
“主殿,这样就不冷了吧?”
他低头看着初雪,金色的眼眸骤然一亮。
这个姿势,真的棒极了不是吗。
鹤丸沉浸在自己的感触里暗自庆幸,忽然觉得怀中的少女异常安静,以为她睡着了,便小心翼翼的凑近她的脸颊,想要偷个香。
好不容易创造的两人独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的放过。
“鹤丸,那个时候——”
白发付丧神身体顿时一僵,白净的脸庞划过一丝心虚和被抓到的忐忑。
“——你在想什么呢?”
鹤丸愣住了,半响才迷茫道:“……主殿你说的是?”
“那场游戏,晚上的月亮也和今天一样漂亮呢。”
少女状似无意感叹一样的话语在鹤丸国永瞬间身体僵硬住,半响,他眨了眨灿金色的眼瞳,口吻和往常一样轻快迅速摆脱自己的罪责:“他们提出这个游戏的时候实在吓到我了,本来我不想参与的,不过三日月那个老头子威胁我说不参加的话,游戏结束时就让本丸其他刀剑齐齐污蔑是我出的主意。”
鹤丸可怜兮兮的卖乖:“主殿,真不是我的主意啊,你别生我气嘛~”
本来男人撒娇是一件很违和奇怪的事情,但是鹤丸却显得十分自然,颇为硬朗的声线带着少许鼻音,尾音也拉长了,但却很可爱。
鹤丸知道,每次他这样撒娇的时候,少女都不会去计较他喜欢闹腾的性格在本丸里闹出的大大小小事故。
或者说正是因为在他的带领下,性格过于认真的初雪才没有养成像个老太太一样严肃古板的模样。
鹤丸也非常喜欢明明一副小女孩模样却故作成熟板着脸像个大人一样教训他的审神者,虽然他不是她最早到的一批刀,但却是少女花费心思最多的一柄刀。
因此私底下,有好几个资深主命党曾反复的借着手和的名义找他谈论过‘人生哲学’。
不过都被这只切开就是黑的伪白鹤逗弄的团团转。
“没有生你气。”
少女清甜的声线变得有些含糊,似乎也逐渐被睡意浸染,她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不过太模糊了鹤丸没听清,接着就见她脑袋一歪,枕在他的臂弯睡了过去。
鹤丸等了好一会儿才敢动作,他低头瞧了瞧少女沉静又可爱的睡颜,听着她绵长柔软的呼吸,金色的眼瞳里仿佛流动着脉脉流光。
他抬手拨开少女脸颊边的碎发,轻而又轻的在她眼睫上轻吻了下。
“主殿,要是你只属于我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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