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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过自己以后也许会遇到自己心仪的姑娘,也许她会是个温柔知性,文雅娴静的女性,平淡温馨的谈一场恋爱,和她结婚,生下孩子,组建一个美满的家庭。
只是当真正那一刻来临时,那些曾经的幻想却发现如同幻影一样碎裂消失。
那双清澈潋滟的湛蓝眼瞳印着他的身影时,一瞬间,仿佛身周所有的声响都被隔离开来。
就是她了啊。
心底有个声音这么说道。
和幻想出的她一点也不像。
纤幼美丽的她,纯白不谙世事,就像一张白纸,诱使人在上面涂抹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是很过分的事情,她信任他,依赖他,可他却抱着禁-忌不纯的目的去接近她。
是他发现她的,又有一个声音这么说道。
于是这份蠢蠢欲动的感情便潜伏的更深,亦变得越加肆无忌惮。
他以为能够等到她长大一些的。
处于成长期的少女蜕变的很快,原本那份青涩无知的美丽渐渐糅合了不成熟的妩媚,透着一种致命的杀伤力。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所以不去收敛这份越来越危险的风情,就像一株没有围栏荆棘保护的玫瑰花苞,微微绽开的花蕊散发着馥郁的芳香,吸引着众多贪婪的觊觎者。
每当看到虎视眈眈的觊觎者,他都想把这朵脆弱懵懂的花用双手捂住,遮的严严实实,隔绝那些让人厌恶的目光。
但这个想法在胸口盘旋壮大,却又在对上那双令他心颤的明亮眼瞳时,俨然消散。
她不想被束缚,她更渴望自由。
他没有办法抗拒她的请求,亦无法抵挡住来自她的任何诱-惑。
细微的水声和高低不一的喘息声隐秘的充斥在昏暗狭窄的仓库里。
薄薄的光线从小小的天窗投射进来,照亮了空气中的微小尘埃,有那么几缕,落在了一只白嫩小巧的玉足上,弧度圆润优美,脚踝纤细灵巧,再往上,线条精致的小腿淹没在昏暗的光色里。
“初雪,别伤害自己。”
清朗的声音,染上了些许沙哑,可乐尼洛收紧了手臂,遏制了她欲自残的行为。
浅薄的清明已经没有办法让她再维持理智,她的身体微微痉挛着,轻薄的布料被汗水打湿,从肩膀滑落下来的肩带松松的堆在臂弯,因为忍耐凸起的肩胛骨在白皙光洁的背部格外明显。
空气因为灼热黏腻的吐息变得越发潮湿温热,肌肤仿佛被灼烧一般,呈现玫瑰色的艳丽。
同样温度的唇瓣裹着炙热的气息贴了上来,牙齿咬破娇嫩的肌肤表层,丝丝血丝溢出。
咬合的力道不轻,痛楚蔓延开来。
细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绿色的外套,将略粗糙的布料抓的皱成一团,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一滴艳丽的血线从肩头深深的齿痕滴落下去。
不过下一秒,就从白皙的皮肤上失去了踪影,消失在湿热的唇齿间。
初雪咬着唇,别开了脸。
迷蒙的视线却对上了一双冰冷毫无温度的漆黑眼瞳。
但是半昏沉的意识已经让她不足以做出正常的判断。
当终于从那种痛不欲生的混沌中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不着寸缕的泡在浴缸里。
呆呆的看着被灯光照亮的瓷砖地板,初雪竟然有种死里逃生的欢喜庆幸。
她还活着,真好。
黑暗的,窒息的,绝望的,她无比清楚的记得那些可怕的东西。
哒哒——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分外明显。
初雪茫然的抬起头,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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