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只觉得火辣辣的。
她所有嫁妆都被爹娘输掉之事,她哪有脸在沐双双面前说啊!
刚刚她在登月楼还得意极了,现在……呜呜……脸好痛啊!
“珍儿!
珍儿!”
此时朱氏和沐修志也追了过来。
沐珍儿因没脸而压下来的气恼,在朱氏和沐修志进来那刻,又“腾”
地一声往上窜,委屈和气恨排山倒海似的袭来。
“呜……祖父,你要帮帮我呀!
呜呜,爹娘他们……唔——”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巴就被朱氏给紧紧捂着了。
“珍儿,你胡扯些什么!”
朱氏气得脸都青了,在沐珍儿耳边低声道:“你再闹,你的嫁妆真的一个铜板都别想有了!”
沐珍儿身子一僵,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
“老二家的,你们在闹什么?”
沐守城皱着老脸。
“这、这……”
沐修志脸色煞白,抖着唇不知怎说。
“是荣国侯府!”
朱氏眼珠一转,“他们……”
“荣国侯府怎么了?”
沐守城背脊绷得直直的,这头婚事很重要,可不能出状况。
“荣国侯府……他们傲慢极了,看不起珍儿……对!
就是这样!”
朱氏说着说着便心生一计,急道:“那个荣国侯府,竟然说珍儿是庶房之女,不是嫡房的!
又说珍儿怀着身孕,名声不好听!”
“荒谬!”
沐守城老脸黑了,“庶房……庶房又怎样!
至于怀有身孕,不都是何子惟祸害的吗?”
“反正……他们就是这样说的。
还说……没个三四万两嫁妆,以后就别想在荣国侯府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