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木着脸否认。
贺重锦一副笃定了然的模样，难掩脸上的笑意：“好，我以后在外面一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得守男德。”
白墨不语，只是将杯子里的豆浆一饮而尽，这个早上他喝完了整整一壶。
一日之计在于晨，说一起学习那就一起学习。
饭后的两个人到了贺重锦的房间里，贺重锦顺便还带了一些水果零食上来。
窗帘被拉上，房间内的光线昏暗，贺重锦的说法是这样更有氛围感。
贺重锦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掏出了一个T的硬盘插入主机，鼠标点开硬盘，是各式各样的学习资料的文件夹。
“你想看哪个？”
贺重锦漫不经心地坐在电竞椅上抬眼询问白墨。
“随意。”
白墨并不了解这些视频有什么不同。
“先坐。”
贺重锦示意白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虎鲸先生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显然不大愿意最后还是找了条凳子坐在了贺重锦的身边。
幸亏有先见之明，贺重锦庆幸自己一早就搜集好了这么多的“学习资料”
。
排除那些猎奇的不符合常理的片子，留下一部分科学的再从里面挑选，贺重锦随意点开了一部，摘下了电竞耳机用上了音响。
视频里的动静让贺重锦一瞬间红了耳廓，右手着急忙慌地去关地音量。
虎鲸先生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像是在看什么正经的学习资料遇到了自己不理解的问题，反复斟酌过后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真的可以这样吗？”
“可以……吧？”
贺重锦也有些不确定。
“那个人叫得好惨，他应该很痛？”
虎鲸先生又问。
“但也可能是爽的？”
贺重锦其实也有点儿害怕，不过也有些期待就是了。
“那里真的可以插吗？”
“理论上，不科学，但是同性之间的……确是这样的。”
……
两个人仿佛看的不是那方面的“学习资料”
，你一言我一语的像是学术研究。
虎鲸先生想，崽崽真的想这么做吗？那他是想成为那个在下面痛的又喊又叫的角色还是上面那个打桩的角色？崽崽这么脆弱能在下面吗？
“那个……”
虎鲸先生刚想要开口却被贺重锦打断了。
“你想要在上面还是下面。”
其实如果是白墨，那自己怎么样都没有关系，贺重锦只是觉得虎鲸先生应该会选择做TOP，毕竟他的性格，贺重锦难以想象他做承受方的画面。
但如果是虎鲸先生被操哭了，那样的反差萌也一定很可爱吧？
虎鲸先生的脸色更黑了，两个字像是不情不愿地从嗓子里蹦出来似的：“下面。”
贺重锦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他转头看了白墨一眼，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一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