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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鲸先生双手抱着少年一步一步地往床边走去,将人放在了床上。
少年躺着,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就这样看着你,虎鲸先生想:这未免也太可爱了吧,哪只鲸顶得住呀?
对了,有鲸会选择和自己的的宠物成为伴侣的吗?虎鲸先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很喜欢很喜欢自己的崽崽。
虎鲸先生弓下了身子,一只手撑在了少年的颈侧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崽崽的呼吸很乱,或许是有些紧张,虎鲸先生心念一动,在崽崽的眼尾落下一吻,崽崽的眼皮不由自主地眨了眨,可爱的要命。
“来吧,请不要怜惜我。”
贺重锦大喊了一声。
白墨:……
“其实你的皮肤很好,也不黑,不用那么紧张。”
白墨是认真的,他觉得他的崽崽现在的肤色也很好看,其实只要是崽崽,怎么都很可爱。
(脖子以下不能写)
贺重锦忍不住躬身,喘着气告饶道:“黑不黑先不说,老公,你能不能别总是玩我的熊?
小心我下次一直舔你的耳朵。”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敏感点,但在此之前,贺重锦实在不知道男人的那里都可以这样敏感。
虎鲸先生:……
崽崽之前都主动邀请自己摸他的熊的,难道真的像电视剧里说的一样,男人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叫什么来着?糟糠之妻?
贺重锦看着白墨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到底是不忍心,干脆挺了挺熊一副大方的模样:“想玩就玩,随便玩!”
贺重锦嘴上说得有多大方心里就有多欲哭无泪,但谁叫白墨喜欢呢?
虎鲸先生喜欢用舔的,像是动物标记地盘似的,将少年舔的湿漉漉的,将少年身上的每一寸都打上自己的标记和气味。
搞得他的口水有治愈效果似的,贺重锦贺重锦好气又好笑地想。
(脖子以下不能写)
贺重锦被弯折成了一个比较夸张的弧度。
贺重锦有些艰难地想,幸好我现在还年轻,再过几年骨头估计嘎嘣脆。
卧室里冷色调的灯光染上了一丝炽热的暖色,
“可以了,白墨。”
贺重锦催促着虎鲸先生,相较于这样不上不下的磋磨,他更需要一剂猛药。
(脖子以下不能写)
白墨按着自己的节奏动作,也擅长观察贺重锦的情绪,从中判断他此刻的感受。
当然也有不顾及少年感受的时候,因为虎鲸先生的恶劣心作祟想要少年失控求饶,也因为此刻的少年的情绪似乎很矛盾,他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但又想要更激烈的对待。
虎鲸先生想:可真奇怪啊。
(脖子以下不能写)
“白墨,白墨……”
贺重锦不断地叫着白墨的名字,思绪混沌的贺重锦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只是想叫白墨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脖子以下不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