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讨女孩子喜欢?”
白墨反问。
贺重锦举手投降:“好吧好吧,不需要讨女孩子喜欢,但你怎么样都讨我的喜欢。”
白墨算是满意了贺重锦的回答,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装扮成贺重锦说的模样,贺重锦自己就先扮上了。
他们一回到家就从李叔那里得知家里来亲戚了,因为主人不在他们也赖着不走,就在最近的酒店住了差不多有一个礼拜,每天都会上门找人。
听及此言的贺重锦眉心微微拧起,嘴上却像是轻松地说着:“没关系,李叔,您待会帮我订个餐厅约个晚餐的时间,我去打发他们。”
“其实您不理他们就好了,您还年轻,他们哪能为难一个晚辈。”
李叔嘴上应下,却还是不放心贺重锦。
“就是因为年轻才要被为难。”
贺重锦语调带着几分嗤笑,颇不以为意。
后来,贺重锦就回房间换上他的装备,当着白墨的面换衣裳,稍显宽松的白色的衬衫颇有设计感又不像白墨的那么商务,耳钉被一颗颗地取下来换上了一对袖扣。
下身是黑色的长裤配上帆布鞋,既有着这个年纪的朝气又有着不得不让人正视的稳重。
贺重锦站在全身镜前整理了一下领口,顺便戴上了一副金丝眼镜。
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
那是白墨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贺重锦,他明明对自己这样大方,却对那些所谓的亲戚咄咄逼人。
轻扶眼镜的他,低低笑出声的他,触碰茶杯的他,不温不火地叙述着自己的的观点的他……
一切的举动都那样的斯文却总有一股迫人的气势在。
逼得那些人由原先的盛气凌人节节败退。
其实虎鲸先生不懂他们之间的硝烟,只是天然的偏爱,他会觉得这样的贺重锦迷人,却只觉得另外的人小人嘴脸。
等到那些人仓皇离开后,贺重锦才瘫在了椅子上寻求白墨的表扬:“刚刚我厉害吧?
贺先生说我要是能学到他在生意场上的三分气势,就能轻而易举地处理这些事情了。”
“厉害。”
白墨这句话是由心的,虽然他也有疑惑。
“但是装的好累啊。
其实他们隔两年就会来一次,趁着我爸妈不在的时候欺负我。”
贺重锦略带委屈地向白墨诉苦,“我告诉你啊,我是富二代,不是什么底蕴深厚的豪门世家,没有祖上打下来的江山。
我爸妈从大学的时候开始创业,最穷的时候负债千万,那时候亲戚们都和我们断绝关系了,生怕被我们牵连上。
谁知道后来就成功了呢,生意越做越大,渐渐的就到了今天这样。
像我这种温室里的花朵就永远不会有他们那么厉害。
有些亲戚看我们发达了也想一起跟着飞升,他们想要钱,想要给自己的孩子在公司里谋一份很高的职位,甚至还想要更多。
并且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亲戚嘛,借钱都是不还的,你还能怎么样,真的把他给告了吗?”
贺重锦叹了一口气,“他们会在你苦难困顿的时候抛弃你,却又想跟你一起共富贵,嘴上说着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