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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友松不明白。
他不懂美术,却在纵艺教了七八年书。
他知道,很多学生都能不同程度地模仿其他人的画作,精研画家的习惯和画家擅长的部分,是美术学生学习的一部分。
席榆承的连载漫画,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后,也是看了的。
可卫友松并不懂美术,他只觉得那故事很好看,虽然连画风都不完全是对他胃口的。
“为什么一定要是席榆承啊……”
Aaron盯着提出这个问题的卫友松,视线微微流转。
“因为……”
Aaron的视线微微偏移,盯着卫友松的眼睛,“因为他画得最像。”
“他离开我身边之后,我也找过其他人来模仿。
可是只有席榆承画得最像。
他不单单模仿出了外表,还能画出那个人的神韵,连他自己的画作,都带着那个人的色彩,所以,我需要他继续在我身边画画。
这理由可以吗?”
卫友松认为无论充分与否,自己都没有判断的权利。
这本身就和自己无关,更不是自己能有资格判断的事情。
那是席榆承的事情。
“我不想判断,我也可以明确告诉你。
如果他不愿意,谁来说什么都没有用。
我支持他的所有决定。”
卫友松先是坦诚说明这个问题。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喜欢的那个画家会选择离开你。
不过从榆承也不想和你有太多交集看来,你所说的,能画出的共同的部分,应该是想要自由。”
卫友松的视线微微低垂,思考了片刻后,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看起来非常礼貌,可实际上又显得非常不礼貌。
让人有种正在被轻视的不痛快感。
Aaron也是这样觉得的。
“即使你接下来把事情闹大了,也没有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