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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一枚炸弹被丢入死水,席位上一片嗡嗡声?,有人,有人惊呼,有人愤慨拍桌。
“四月一日霁!
你到底在说什么?!”
一个比较年?轻的长老?怒道,“你的意思是,某个诅咒师与某些长老?合谋,利用真城裕树和新田纪保构陷你,同时?利用你的老?师们作为人质威胁你,目的是让你沦为全咒术界人尽皆知的罪犯,使得所有人都厌恶你、恐惧你,视你为邪恶的怪物,让你不?得不?自愿离开咒术界?决计不?会有这种事!
高层里不?可能有叛徒!”
“你激动什么。
我又没说高层们都是叛徒,是一部分?人叛变了。
他们被诅咒师所渗透策反了,或许是因为贪恋权力,或许是因为怕被杀死。”
在白得刺眼的灯柱下,我轻快地说着,五指犹如飞舞的蝴蝶,追逐着那些飘荡的纤尘。
“没人好奇那些人是叛徒吗?我有一份名单,随时?都可以揭晓谜底。”
“……够了!”
筑摩长老?猛地喊叫,紧接着他撕碎了我给他的那一份卷宗袋,“你个疯子!
一派胡言!
你分?明是自相矛盾、逻辑对冲的!
你无法自证身患绝症的你是如何存活到了今日!
如果你没用禁术夺人寿元,你早就死了!”
“你也无法解释你为何去见真城裕树!”
昭高长老?嘶哑道,“你自称,你早就知道真城裕树死了,那你见一个披着他的躯壳的诅咒师,是居心?何在?!”
“你们想听解释,我可以给。”
我抬手按揉着眉心?,打了一个哈欠。
“我家是做医药业的,各位都知道的吧。
我是依凭着我自家的最顶尖的医疗资源,每日服药,每周接受放射性治疗,再加上有异能者医生为我治疗,我才延迟了自己?的死期。
我每半个月去横滨市见一次一个姓锦户的医生。
锦户先生和与谢野小姐是横滨仅有的两个治愈系能力者,锦户先生的专长是内科,而与谢野小姐的专长是外科。”
“至于我为何与套着真城裕树的壳子的诅咒师见面……我当然要见他,不?把自己?当作鱼饵,怎么让最阴险的鱼上钩呢?遵循对方的计划,暴露自己?的破绽,让他以为我未能识破他的伪装,还中了他的圈套。”
“平心?而论?,这场构陷算得上是高明。
我是三个月之前就完成了针对真城裕树和新田纪保的案件的彻查,如若我没有早早行动,而是到了近日才查案,我就会发?现,一切都被你们清洗了,我查不?到任何东西。
我不?具备证据,无法自证清白,你们就能让我坐实罪名。
整个咒术界将误以为我是诅咒师,我为了我的同伴们不?陷入麻烦,会自行离开。”
“遗憾的是,虽说我是一个尊老?爱幼的三好青年?,但?在座的许多老?东西不?在我的爱心?呵护名单上,”
我望着面色愈发?惨白的昭高和筑摩,似笑非笑道,“你们赢不?过我。
你们还被合作伙伴愚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