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甩重归茂密的漆黑秀发,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走掉了。
“还愣着干嘛?”
我扭头对站在原地的两个DK喊话,“走啊。”
从天边传来了忍无可忍、歇斯底里的呼喊:
“怎么又是只有我像个正常人一样在吐槽啊喂!
!
!
少年们!
你俩是戒过毒吗?!
怎么能忍住不吐槽她的啊?!
!
!”
国木田独步站在教学楼天台的边缘,他整个人激动不已手舞足蹈。
太宰治好心地攥着他的后衣领,以防止他坠楼。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为何颅顶的头发和呆毛都能够任意拆卸安装啊?!
操作流程竟然比我早上起床佩戴眼镜简单得多?!
随手就能把头发黏上?!
那每一个近视患者满屋子摸索着寻找眼镜的艰辛付出算什么啊喂!
!
!”
“四月一日小姐!
请你稍微顾及一下他人的死活吧!
请解释吧!
拜托你了!”
“呀嘞呀嘞,真拿你这个好奇宝宝没办法……”
我叹息着,“本想拿咒灵开刀,试验我的异能力,可咒灵被人杀掉了。”
扬起左手,从颅顶摘下一大片头发,脑袋再度成为地中海。
右手一翻,掌心托着一包魔芋爽。
盛大的草莓红的光芒从我的身躯发散,我的手中之物,一刹那就异变了——
“假发片”
变成了一个黑色的笔记本。
魔芋爽变回了呆毛,又变成了一支红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