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凝吃着冰棒,美滋滋地眯起眼睛。
覃晓峰隐约地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似曾相识,但究竟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发生过,却怎样都想不起来。
他低头看了看冯子凝修长的双腿,又比了比冯子凝和自己相近的身高,总觉得这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干什么?”
正在覃晓峰皱着眉纳闷时,冯子凝莫名其妙地问。
覃晓峰试图找到记忆中的端倪,问:“你的初中是在初中部读的?”
他啊了一声,点点头。
“那……初二那年,你们班有没有搞过联谊活动?”
如果覃晓峰没有记错,应该是他们上初二那会儿。
冯子凝听罢一脸茫然,努力地回想,最后含糊不定地说:“好像初中组织过一次联谊吧,忘记是什么时候了。
怎么了?”
覃晓峰想问问那次联谊是不是去了动物园,可看冯子凝不解的样子,终是没有追问,暗想就算是也不会怎么样,反正那时他们不认识。
“没什么。”
覃晓峰摇摇头。
冯子凝依然不明所以,纠结道:“你说嘛!
什么事?你们班也搞过联谊吗?初二的时候?”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以前我们班和一个市中的初中班联谊,不知道是不是你那个班。”
覃晓峰被他扯了一会儿衣服,最终说。
他眨巴两下眼睛,惊喜道:“真的?是哪个班?我初中读的是(8)班。”
覃晓峰连那天玩了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可能记得那群人的班级?“不记得了。”
覃晓峰吃完冰棒,把棍子丢掉,“只记得去了动物园。”
“动物园?”
冯子凝绞尽脑汁地回想,不甚确定地说,“我好像也去了动物园吧……但是,我们初中起码去过三次以上。”
看他苦恼,覃晓峰笑说:“算了,无所谓,不记得也没关系。”
他摇摇头,分明还没有放弃,仍问:“你在县里读的初中是吧?我们班好像和一个县中的初中班联谊过,我问问以前的同学,说不定真是和你们班联谊!”
覃晓峰看他遗忘至一无所知的程度,好笑道:“算了,就算是也不能怎么样。”
冯子凝不以为然地努了努嘴巴。
无论是以交友为目的的联谊,还是以“交友”
为目的的联谊,它对个人的意义只在于本人有没有将它放在心里,并且努力为了目的而争取。
要是两个人根本不打算成为朋友或者有进一步的关系,那么就算联谊无数次,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吃完红豆牛奶冰的那个晚上,冯子凝拉肚子了,一整晚往厕所跑了好几次。
覃晓峰陪他去医务室看了病,校医问他吃过什么,最终告知冯子凝的肠胃养尊处优惯了,吃不了那么廉价的冰棒,听得覃晓峰在一旁发窘。
直至两人一同回寝室,覃晓峰始终没怎么说话,他等冯子凝在床上躺下,给他递了温开水和止泻药。
“喂,”
冯子凝将水杯还给覃晓峰,说,“我问了初中的班主任,她说我们班那时是和县中的(1)班联谊。
你是(1)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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