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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啊?我……还年轻,要进国子监读书、努力入仕、争取做个好官!
容佑棠正气凛然地想。
早膳后,他整理土仪准备出去。
“其实等你养足了精神、明日再去也一样的。”
容父提醒:“爹前两天刚去过。
世叔他老人家最近特别忙,多歇在翰林院,据说正抢编一部重要典籍。”
容佑棠笑着道:“见不到人也没关系,我把东西送去,略坐一坐,喝杯茶就走。
之前因故没去拜年,已是很失礼了。”
“放心,爹替你解释过了。”
容佑棠身穿家常雪青袍子,抓起披风和礼盒,神采奕奕道:“没事,闲着也闲着,我就想去叔公家里看看。”
“那行吧,我只是怕你没歇好。”
“昨儿一觉睡了六七个时辰,睡得我发懵。”
容佑棠敏捷翻身上马,出去历练半月,神态动作都不同了,英姿飒爽。
他对容父说:“我走了啊,您回屋吧。”
“路上小心。”
容开济略一挥手,目送儿子越发娴熟地策马跑远,自豪又感慨,对管家说:“瞧瞧,你瞧瞧。”
“少爷真是越发长进了。”
管家也感慨:“他迟早会带领容家搬出这东四胡同的,您呐,今后必得享清福,当个舒舒服服的太爷!”
容开济笑得合不拢嘴,却谨慎道:“话不可说得太满,没得叫人听见取笑。”
——
容佑棠骑马穿街走巷到了严府,严永新果然不在家。
他恭谨呈上外省土仪,并恳切致歉之前失礼之处,得到主母极热情的招待,又叫留下吃饭,容佑棠好不容易才婉辞离开,毕竟严氏父子都出去了,家中只剩大小女眷,多少要避嫌。
元京大街一如往常,热闹非凡。
容佑棠下马步行。
殿下昨日进宫,不知情况何如?褒奖?斥责?功过相抵?
容佑棠刚这么想着,却发现自家温驯的马竟自行朝庆王府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