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兄!
你认字吗?”
孝瓘点点头,“当然认识了。”
“那你看看这几个字念什么。”
他说着,从袖中抖落开一张绢帛,铺在孝瓘案头。
孝瓘端详着,上面用墨写了一首诗。
“黯梅游闻花,黯枝惠赤泛。
遥闻鹅使水,黯诗达春律。”
孝瓘逐字念了一遍。
“黯梅游闻花,黯枝惠赤泛。
遥闻鹅使水,黯诗达春律。”
他读完,看了看承道。
承道已笑得前仰后?合。
“我读错了吗?”
孝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啊?”
承道继续笑,“你能再读一次吗?”
孝瓘又读了一次——
“俺没有文化,俺只会吃饭。
要问我是谁,俺是大蠢驴。”
承道笑得快背过气去了。
孝瓘干笑几声,“这……是什么笑话?这么好笑。”
“你能把最后?一句再读一次吗?”
承道边笑边道,“正礼说,诗眼就是最后?一句。”
孝瓘又读了一次,“俺是大蠢驴。”
“到?底什么意思啊?”
“兄兄,不是常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兄兄把这话多?读几次,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黯使达春律,黯使达春律,黯使达春律,黯使达春律……”
孝瓘读了十几次,依旧没太?明白什么意思,“俺是大蠢驴……怎么了?俺是大蠢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