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摸了吗?没有吧?
人不经意间会有许多小动作,当局者迷,自身往往没留心。
容佑棠紧张戒备,有意识地少说话,他觉得对方……令自己打从心底里发毛!
眼神!
对!
他的眼神!
交流时,他总盯着别人眼睛,像是要通过眼神、看穿对方内心想法。
“呵呵。”
赵泽宁却松手,退开,百无聊赖道:“哼,放心,不是所有人都像七哥,喜欢走旱路,上床花样百出,好滴蜡抽鞭,玩凌虐。”
其实容佑棠当时没反应过来,待明白后,立即心生反感,极强烈的反感,顿觉深受侮辱——你什么意思?阴阳怪气!
“哪儿当差的?”
赵泽宁执拗又问,语气森冷:“你聋了还是傻了?问话不知道回?”
身份压死人啊,万恶的皇亲贵胄!
容佑棠握拳,忍气,尽量冷静道:“小的来自庆王府,跟着殿下进宫伺候的。”
“庆王府?你是三哥的人?”
赵泽宁收起轻慢之态,复又阴沉着脸,细细端详片刻,一声不吭,倏然转身离去。
容佑棠:“……”
宫里还能不能多几个正常人了?!
他生气,不过很快气完了——因为隔壁房散场,贵人宫婢太监各回各位。
容佑棠忙趁乱回到原先的卧房。
谁知刚挪到桌前,房门就被推开了,赵泽雍和左凡一同进来。
“你醒了?”
赵泽雍颇感意外,他从事发后劳心费神到如今,略带倦容,嘱咐道:“太医说养上半月就能康复,你尽可放心。”
左凡把伤患扶回床榻:“怎的下床了?太医吩咐卧床静养。”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小的愿做牛做马报答!”
容佑棠铿锵有力地表示。
“庆王府不需要你做牛做马。”
赵泽雍一本正经回绝,“此处乃本王母妃生前所居,你就在这儿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