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赵宜琳呵斥,猜忌道:“狗阉奴,你刚才在笑话本公主?”
她以为容佑棠是庆王府的小太监,怯懦胆小的那种。
“大姐姐!”
赵泽安忍无可忍,生气瞪着眼睛:“你进屋就打人,现在又打人,我的人你想打就打!
我要告诉父皇,请他评评理!”
容佑棠连天牢都待过,对体罚毫不陌生,所以他很快镇定下来,反而劝道:“九殿下,太医嘱咐您卧床静养,严禁频繁翻动,快些躺好吧。”
赵泽安歉意看看容佑棠,无可奈何地躺好,气鼓鼓闭上眼睛,不理人了。
赵宜琳见容佑棠并没有嘲笑自己,这才开始哄弟弟:“小九,不过一个下人罢了,你就这样跟姐姐说话?好了,姐姐向你赔罪还不行吗?对不住啦,小九儿。”
语毕,随手拔下一个金镶翡翠的戒指,丢到容佑棠身上,说:“先赏你这个,待事成之后,另有赏。
对了,你既连大周都认识,想必也认识郭公子了?”
“谢公主赏。”
容佑棠咬紧牙关,忍辱负重拾起戒指。
他是万般不愿意牵涉这种勋贵家的儿女情长、私相授受,一不小心,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但没办法,谁让他撞了上呢?
“回公主,小的是小人,郭公子却是侯门之后,岂敢言相识?只偶尔打个照面罢了。”
容佑棠十分为郭达忧心:他虽是贵公子,却颇有侠义心肠,从不刁难下人,整日乐呵呵。
容佑棠确定他不会喜欢长公主这样的姑娘!
因为有次闲聊,他明说喜欢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能够日夜听自己吹牛胡侃的。
“那,他最近来看小九了吗?”
赵宜琳明知故问。
青年才俊都围着捧她,只有定北侯府的郭二从不接近。
他生得高大俊朗,是战场历练过的年轻将领,为人幽默风趣,连个通房也没有,正派上进。
比那些吃喝嫖赌脑满肠肥的臭男人好多了!
容佑棠据实以告:“年前来过一次。”
怎么瞒得住?皇宫可是她的天下。
“好没心没肺,年后就没来看看小表弟?我们的小九伤得这样重。”
赵宜琳佯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