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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一只断奶不久的小兔崽,并没有多少妖力。
那一刻我心中有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如果月兔还在的话,她应该也有许多的子子孙孙了吧?我从来没有做过父亲,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小孩子,但是论年龄,我应该比她大很多很多辈……于是当这只小兔子问我是谁时,我想了想,只好说自己是外公。
“我带着那只小兔子一起种胡萝卜,教它捣药,照顾它一天天长大,觉得这是世间最值得专注的事。
“后来有一天,它背着包袱要出去闯荡。
我才发现,她已经是大孩子了——她可以远行,而我不能跟随。
那时山中已经有隐士居住,我身后多了一个清雅的庭院。
我看见凡人们生老病死,才知道许多人类的老人也是如此,看着孩子跑远的背影,固执地守候春去秋来,等得太久,直到脚生了根,让自己长成一棵树。
“那一年,道士砍伐了我的树干,将我的元神驱逐。
我本应该在那一刻魂飞魄散的,但是未散的执念让我留了下来,我想,如果有一天小兔子回来找我了,找不到我,却只看到光秃秃的树桩,一定会难过吧。
因为我妖力尽失,虽然只有一墙之隔,我始终不能跨越。
于是我在墙脚等候了六年,满面尘灰,无人看见,直到今日遇到……”
落英缤纷,凉如雨丝。
阑珊梦突然朝叶铿然深深鞠了一躬:“多谢。”
他的神色如此郑重,仿佛是感谢,又仿佛是敬畏。
因缘际会,早该魂飞魄散的他拥有了这最后的光华。
天地间的雨雪汇集于此,季节逆转,所有的花朵次第盛放。
如今,他再无遗憾。
“外公?”
顾菟突然迟疑地仰起头,仿佛预感到了什么,突然紧紧抱住阑珊梦:“你不要走!”
“对不起啊。”
阑珊梦温和地低头,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的形体渐渐变得透明,满树繁花正以人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凋零,枝叶在刹那间败去,仿佛一场美梦如雾散去。
这一刻,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大雨,雷声低沉,四周变得昏暗如夜。
暴雨之中,叶铿然的嘴唇却干涸得可怕,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力量要冲破桎梏,但眼前的雨雪纷乱如电,他看不清。
“……叶校尉?”
“叶校尉!”
尾声
叶铿然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马车上。
车外雨声淅淅沥沥。
“我们已经出了河州,再往前六十里,就是陇右军营了。”
裴将军双臂环胸笑眯眯地说。
“……”
叶铿然愕然环顾四周,按住有点昏昏沉沉的头,“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河州被一只口味奇怪的兔子绑架啦,后来我义薄云天地去救你,遇到了脾气古怪的画师,还有一棵性情温和的桂树。
那棵树都被砍得只剩下树桩了,凭着一点执念强留在原地而已。
你做了件好事,帮助桂树与兔子重逢,后来啊哈哈,你好事做到底,给了那棵桂树很多雨水,让它枯木逢春。”
叶铿然慢慢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荒唐如梦,而将军笑眯眯不正经的样子也完全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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