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该不会……
“你怎么……”
知道?
不用褚君回答,她立即想到了答案。
她刚穿回来时,就把褚君认错成少年褚君,他立马猜到很正常。
果不其然,褚君舔了舔唇上残留的香甜,绿幽幽的目光似有似无地从她的红唇往下,单手撑在枕边,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腰间浴袍的系带。
沉思片刻,才意味不明地掀起眼帘,凝视她眼睫轻颤的眼睛,似笑非笑道:
“你消失的这段时间,一直待在那个少年褚君的身边?”
“呃……”
她莫名心惊胆战极了,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而褚君有多了解她,哪怕她换回自己的身体,面貌于他而言还是陌生的,也再清楚不过地摸清她的脑回路,俊脸上的笑容弧度加深,笑意不达眼底。
“看来是。”
他沉吟两秒,一副认真分析的样子,不急不缓地说:
“你身上的衣服是褚家裁缝出品,看来也是少年褚君让人给你做的。
你那件斗篷上的系结,也是他帮你打的吧?你身上除了我的手串,没有任何通信工具,让我想想,你回来的时候,他应该就在你身边——”
“够了够了!”
苏青千被卧室里紧张又危险的气息吓得舌头打颤,说话都说不清晰。
撑在一撑的手臂,她已经可以明显感受到其主人因情绪波动过大,而肌肉怒张的热意。
她都忍不住怀疑,再让他这么分析下去,他会不会因失控而一拳砸下来。
但显然,褚君不会伤害她。
除了在床上。
……?
苏青千深吸一口气,自由的手,揪紧身下的软被,两眼一黑。
我他妈。
就在床上啊!
!
原本只想转移话题,为自己求一个缓刑的苏青千,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叫火上浇油,偷鸡不成蚀把米。
再看撑在上方的男人,苏青千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背后,已经被一团阴森恐怖的黑气环绕,将他们笼罩在床上,锁在一起。
褚君的醋意有多大,她是知道的。
而少年褚君,明显不是褚君。
起码此时此刻,在褚君心里,少年褚君只是一个男人。
一个……对他老婆心怀不轨的男人。
在老婆失踪的时间里,是那个男人,在照顾他老婆的生活起居。
原本还想慢慢来的褚君,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徐徐撑直手臂,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身下眼瞳氤氲瑟瑟发抖的老婆,性感撩人的薄唇,一寸寸勾起,危险,疯狂,风暴骤临。
“苏青千,你不用哄了。”
还哄什么呢,没必要。
苏青千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