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诗琳咬牙切齿的冲他吼,“骆昀晞你个变态,到底想怎么样?”
“想和你在一起啊,”
他说,“我开心,某些人就能好好活着,我不好过……所有相关的人……也别想超生。”
他抬手,抚上她苍白消瘦的脸,另一只手上的遗书放到她手心里,“你这么善良,会舍得再有人因你而死吗?”
变态……恶魔……混蛋……
啊啊啊啊……
顾诗琳在心里痛吼!
然而手上那张轻飘飘的纸更像一把刀子,最最锋利磨人的刀子。
他颠覆了她对人性所有的认知,向他彻底证明,金钱和地位能让人为所欲为的所谓真理。
“别……”
她推开他的手,“我做不到。”
“怎么了?”
他不依不饶的在她身上各处敏感地带点火,“还是觉得我恶心,想吐?”
顾诗琳…………
“你不是最喜欢被我摸,被我艹吗,你那条又嫩又水的小肉逼,这么久没被捅,痒坏了吧…张开腿…我看看流出的骚水……把内裤弄湿没……嗯?”
骆昀晞用各种或软或硬的话诱她,顾诗琳却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动都懒得动。
这么一个处心积虑的魔鬼,她实在不敢不能不想招惹碰触他。
回想余凯妈妈死时的凄惨,自己当时问他,小魔鬼居然毫不迟疑的承认。
顾诗琳在酒店那晚,差点被轮奸的那晚,居然是因为她觉得,顾诗琳在余凯的订婚宴上太出风头,从而让自家丢脸的报复。
所以那几个酒店里的男人就跑来轮奸她?
骆昀晞当时笑的那么清淡,“他们动你,就得下地狱。”
顾诗琳:“那几个人真的是毒贩?”
“是!”
“所以,所以,他们轮奸余妈妈,逼她怀孕吸毒,都是你指使的,是吗?”
“老师出了谜题,”
骆昀晞说,“剩下的就是做题人的事,能举一反三的,才是好学生。”
言下之意,他想整谁,说一声,自然有人会超额超量的帮他完成。
“那几个人真的是毒贩吗?毒贩不去农村,不找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跑到满是监控的酒店里躲避隐藏?”
骆昀晞双手撑着病床,低头捕捉她等待中绝望又不安的眉眼,笑的那么温柔,看到她,他总忍不住勾动嘴角。
“我姐就是聪明,那天想去警局上班,一定是保家卫国,除暴安良的女英雄。”
“是吗?”
顾诗琳被他那声姐叫的崩溃,苦笑转头,不敢看他,“你的手能直接伸到警局,难怪……难怪……”
——
一个花花公子,大马力行走打桩机每天都在忙,忙的不是撩妹子玩女人,居然是开疆拓土,招揽羽翼,算洗白吗?
骆天培的是大陆区首富,骆昀晞用了多久时间经营,才让他冷静沉稳的父亲,也对他忌惮不已的。
像他骆昀晞自己说的,决定了乱伦也要在一起,就不会让任何人有阻挠的能力。
他经营了多久,也就是他知道他和她的血缘多久的意思……
呵呵
骆昀晞的手究竟可以伸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