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手指捋顺她枕边的长发。
“到你觉得玩够了。”
“永远也不够,看不够,摸不够,”
他贴到她耳边,坏笑中甚至有汪汪湿润的眼泪流进她的耳朵里,“艹不够。”
——
顾诗琳在床上哭叫着推他,“不行……昀晞……嗯啊啊啊啊……昀晞……”
“我是你弟弟啊……姐……你忘了……想我射吗……骚货……想我射该怎么叫……唔……你的屁眼都裂了……爽吗……”
顾诗琳跪爬在床头柜上,长臂攫着她一双巨乳,狂乱的摇摆抽插中,他像骑在一匹雪白的马驹上。
她的下面又涨又麻,阴道里插着只不断扭动震颤的硅胶阳具,外面罩着皮质的内裤,只后面的菊花露出,还被他不停的蹂躏捣弄。
淫水白浆流的太多,自内裤缝溢出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腿根流淌。
这个变态……
“姐的屁眼好紧……唔……真骚真热……”
玩弄她乳房的手指越发暴戾,指甲在乳头顶端掐着拧,她疼的身体不住收缩,下面紧滑的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姐的奶头真骚……一拧就喷水……连屁眼都会喷水……小骚屁眼……嗯?”
性欲总是让人痛苦又欢悦,即便知道这是乱伦,依旧不能改变生而为性的器官产生反应,反而在他叫姐姐时,因为言语刺激,收缩的更厉害。
骆昀晞发现这点后,经常会用这个称呼刺激她。
每次顾诗琳都会瞬间进入高潮状态,失去思考,撅着屁股疯狂迎合他的捣入,逼他快点射出。
“我真的不行了……昀晞……”
他还硬着,但她的下体,前后都被这么疯狂的摆弄折磨,尤其是那根没有感情,只只振动摇摆的机器,不断配合他后门的疯狂起伏,折磨的她死去活来。
“啊嗯……”
最后一声尖叫,顾诗琳晕了过去,爬在床头柜一动不动。
前些天的自我折磨,让她的体质变差,这种程度的性爱,一次做不完,她就会晕过去,即便再次醒来,也是弥留状态的半眯着眼,像个睡着不愿闭眼的婴儿。
其实,她是真的累到昏睡过去。
骆昀晞挺进的动作顿住,小心的把她翻过来,去掉她身上的那件皮质内裤和里面不停扭动摇摆的假阴茎。
“顾诗琳?”
他低头,吮吻住她没有生气,却依旧甜美诱人的唇瓣,手都是抖的,覆在她胸前,捻弄那已经被蹂躏成桃红色,硬肿挺立的奶头。
她那么性感,无时无刻刺激着他的欲望,让他想扑倒她,抚摸她,操烂她。
她会睡好久,白天跟在他身边,陪他办公那么累,还被逼着不准休息,甚至会撒娇要她一口一口喂饭。
“我最羡慕余凯,看他坐在那里,等着姐一勺一勺的把粥吹凉,喂到嘴边,给他修指甲,给他梳头发……”
他毫不遮掩自己监视她的事实,尽管这令顾诗琳恐慌不安,依旧不断刺激她,让她把对余凯做过的事,对顾盛做过的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乐得在其中享受惬意。
现在多好,随时可以看到她,想了可以立刻拉开裤链,露出鸡巴干她,她乖顺的像只小羊,心里盘算再多,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顾诗琳昏睡着,完全感知不到,骆昀晞在她腰下垫了枕头后,进入她子宫深处的事。
这个男人驾轻就熟,已经在她里面射过多次。
看着她小穴因为吃不了那么多精液而溢出,骆昀晞还颇心疼的又一点一点用手指戳,把黏稠的白灼戳回阴道里,顺便拿阴塞封住出口。
平坦的小腹变的微鼓,那里……正在两人的基因,都在为彼此的结合而战斗。
他要让她彻底明白,他们该是毫无保留的情人关系,哪怕生出的孩子是残废,是智障,也必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