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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大声的说道,“走,周犁,跟我去地窖里再拿几个土豆上来,晚上我给你们做麻辣三丝。”
周犁刚想说,那土豆菜篓子里不还有吗,就见舒望北给他使了个眼色,于是很机灵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憋回去了。
到了后院菜窖,两人在旁边站好。
“哥夫,你有啥事要背着我哥跟我说?”
周犁笑的一脸暧昧,拿肩头撞舒望北一下,“死鬼,你要是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可不能答应,我哥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舒望北啪的一下拍了他后脖子一下,“皮什么皮,给我正经点儿!”
他想了想,自己还有求于他,于是缓和了态度,贼眉鼠眼压低声音道,“不是说了别叫哥夫了吗,叫名字就行,都是自家兄弟。”
周犁赶忙拒绝,“那可不行,我要是真叫你名字,我哥那个老教条能把我剔了。”
舒望北也没真指望他改了称呼,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周犁,我有个事想问你,你知道你哥的腿是怎么伤的吗?”
周犁一脸惊讶,“你不知道吗?就在焦化厂伤的啊。”
“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哪伤的,我是问具体怎么伤的,伤到哪了,严重不严重?”
舒望北问道。
他没好意思直接说,其实他想问的是周犀是不是伤到那里了,虽然他做好了一辈子清心寡欲的准备了,但是这种事不弄清楚他总觉得抓心挠肺的。
“就是奋斗中学有个初三的学生,成绩还不错,很有希望考高中,眼看着今年夏天就要中考了,结果辍学跑焦化厂上班去了,我哥跑了好几趟去找他,他不肯回去,这不那天又过去找,也是我哥倒霉,正赶上车间出事,就把他连累了。”
舒望北听了心里不大舒服,不仅为他感到不值,但是没忘记自己关注的重点,眯缝着眼睛问道,“那他伤哪了?”
“腿啊。”
周犁神情奇怪的问道,“这不显而易见吗?”
舒望北“啧”
了一声,更凑近他说道,“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呢,”
他想了一下,咬牙道,“好吧,我直接问好了,你哥他是不是不举了?”
周犁用震惊到极点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你认真的吗?”
舒望北点头,“认真到不能再认真了。”
周犁上下打量他,“你们难道没有......?”
舒望北憋了憋嘴,“没有。”
周犁仰头哈哈大笑,笑了好半天,眼泪都出来了,他狠狠拍了舒望北肩膀一巴掌,“太好笑了,不行了,我要去告诉我姨和我姨夫去。”
“千万别啊,我认真找你帮忙,你怎么这么八卦啊?”
舒望北气极,“以后还想不想吃我做的饭了?”
周犁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跑,“你不让我吃饭我也得告诉他们,这简直太好笑了,不告诉别人我得憋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