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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北压低了身体凑得很近看他,轻声问,“我亲你好吗?”
周犀的回答是一下子把他抱进自己怀里,舒望北一个趔趄跌到他腿上,被他按在怀里吻住。
舒望北被亲的心思浮动,他坐在周犀腿上,一只手在他背后环抱着,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乱摩挲,唇齿交接间,有人发出了模糊的哼哼声,脸都红成了一片。
“别等了,就现在好不好?”
一个吻暂告一段落,舒望北呼吸急促,抵着周犀的额头,可怜巴巴乞求着,“我真的够大了,别折磨我了,求你了。”
周犀也是喘得很厉害,他试图克制自己,闭了闭眼睛,额头的青筋都鼓起来了,过了几秒钟,他睁开了双眼,眼神里的内容让舒望北心脏跳得砰砰的。
周犀让舒望北在自己身上坐好,搂住自己脖子,转动轮椅就往床边滚动过去。
舒望北激动的眼睫毛都湿了,太好了,终于等来这一天了,他就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大圣,熬了那么多年,终于要出头了,内心的欣喜让他特别想拿个大喇叭跑到人家奋斗中学操场上去,到那大声喊,“我这只癞蛤|蟆就要吃天鹅肉了,你们最帅最酷的周老师被我弄到手了!”
周犀费力的把他抱到床上,在这个过程中,舒望北特别配合,周犀那个角度不太好使力,他就自己用手撑着假装着是被扔上去的。
然后还起来帮着周犀上床,让他用手臂撑着覆在自己身上。
两人彼此凝望,眼神里都是火星子,稍不注意就是一场熊熊大火。
舒望北都快喜极而泣了.......。
“哥,我不服,凭什么就让我回去......,”
哐啷一声,周犁一脚踹开了门,卧室门外客厅里的小喜被吵醒了,它睡眼朦胧的发现周犁来了,于是张开鸟嘴叫道,“舒望北,有人来了,你还不去接客。”
舒望北真的哭了。
周犁伸手死死捂住嘴,眼睛瞪的老大,他看着床上叠罗汉似的两个人,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是傻瓜。
“那啥,姨父给的书你们都学会了?”
周犁眼睛努力往旁边瞟,这时候他如果马上离开,日后见了免不得尴尬,所以他在努力找话题,很努力的想化解尴尬。
“挺好,夫妻嘛,不干这些干嘛呢,是吧。”
周犁开始语无伦次,“大晚上的多无聊,这样特别好,特别好......。”
他在门口废话,舒望北恨得开始想,周犀要是没弟弟就好了。
周犀反应过来了,呼吸已经渐渐平和,他撑着胳膊坐起身前,拿了条被子盖到舒望北身上,眼神冰冷的盯着自己弟弟。
周犁“操”
了一声,终于不再强找话题,在周犀发火之前,砰的一声甩上门灰溜溜跑了。
舒望北抱着周犀的腰耍无赖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们继续。”
周犀已经彻底清醒过来,拍了他后背一下,“起来吧,不早了,去洗漱,睡觉。”
舒望北仔细观察周犀的表情,发现他脸上已经没有任何情|欲残留,再想让他意乱情迷太难了。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哭,“老天爷啊,我他娘个腿的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好好的气氛就这么没了,舒望北悲痛欲绝。
洗漱之后,两人躺在床上,舒望北还沉浸在悲痛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周犀在他旁边倚靠着床头看书,此时的他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冷冽的难以亲近的气息。
周犀平时大多数时候是这个样子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冷淡淡的样子,平时又对舒望北各种约束,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把舒望北迷得不要不要的,而且只要周犀稍微露出个笑容或者态度温和了一些,舒望北就能美上天,他就是这么没节操。
被舒望北盯着看的周犀突然皱了皱眉头,他放下手里的书,转头看向他,“刚才周犁是不是说姨父送书了?什么书?学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