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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犀忍不住笑了一声,故意低了头不理他。
舒望北是给点儿阳光就会使劲灿烂的,见周老师笑了,精神头儿立刻上来了,几步颠过去,把他手里的书抢走放到一边,使劲儿往人家怀里拱,一边拱还一边问,“你闻闻我香不香?”
周犀由着他乱拱,不为所动的摇头,“不香。”
舒望北不死心,把自己脖子往周犀面前凑,“怎么会不香呢,你再闻闻这里。”
周犀抬头看了一眼,眸色微深,无法控制般的往前凑近了,张嘴一口咬在舒望北脖子上那块皮肤上。
这一口咬的有点儿狠,脖子是所有动物包括人类最脆弱的地方,舒望北被咬得浑身战栗了一下,捂着脖子惊得下意识要起身,被周犀一把抓住胳膊,舒望北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头晕了一下,就已经被甩上了床。
周犀动作很快,一只手抓着他两手手腕压制在头顶,俯身覆在他上方。
舒望北的视野里都是周犀,鼻端也都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得飞快。
周犀的表情有些凶狠,眼神像熊熊燃烧的烈火,两人对视着,快把舒望北烧着了。
舒望北脸红了,红色从他的双颊很快蔓延至耳根,不大会儿连他裸|露着的胸膛都跟着染上了淡淡的红色,表情也不复刚才吊儿郎当的小痞子样,眼神躲闪羞涩。
周犀视线在这片红色上面流连了一会儿,笑了,啧了一声,“生瓜蛋子!”
舒望北被取笑的不好意思了,又想捂脸,扭着脸小声喃喃道,“你放开我手。”
周犀摇头,“不放。”
舒望北强撑着转头回来看向周犀,万分期待中夹杂着一丝害怕,轻声问道,“你想干嘛?”
周犀又笑了,“我想干这个。”
说着另一只空着的手就伸到舒望北腋下,咯吱的他哈哈大笑满床打滚求饶。
......
晚上九点半,萧然查完寝室从学校回家。
今天查寝出了点儿小插曲,住宿生有人在寝室里偷偷玩牌,输赢用的是真钱,萧然发现了以后,把这几个学生挨个儿训了一通,还把名字都记下来,准备明天告诉他们班主任。
到家门口的时候,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皱了皱眉头。
他打开门,进屋换鞋。
“你晚了十五分钟。”
李慧的声音阴沉冰冷。
萧然的身体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转瞬间又恢复如常,走过去叫了声“妈”
。
李慧并不回应他,她坐在客厅中间一把梨木椅子上,旁边小茶几上放着的茶杯正冒着热气,她背后的墙上挂着幅男人的遗像,那是萧然的父亲,萧然的眉目与他有三四分相似,遗像的下面案几上一束香刚刚点燃,一缕烟正袅袅升起。
“你查寝需要十五分钟,从学校到家里走路需要十分钟,你九点就应该到家。”
李慧冷冰冰道。
“今天查寝出了点儿意外......。”
萧然的话没有说完,李慧摆了个制止的手势。
萧然住了嘴,在李慧阴沉冰冷的目光中走到她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妈,我错了,你罚我吧。”
李慧站起身,从茶几上拿起来一把戒尺,劈头盖脸的就要往萧然脸上抽,萧然用手挡了一下,“妈,我明天还要上班。”
李慧动作停顿了一下,“上衣脱掉。”
萧然神情木然的脱掉了上衣,折叠整齐后放到旁边椅子上,微微弯腰,双手拄地,刚摆好姿势,戒尺已经抽在他背上,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李慧听到他的声音,抽得更狠,这回萧然咬牙挺住了,一声不吭。
等李慧发泄完,萧然穿好上衣,“妈,我睡了,您也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