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与都督自然会尽全力护你安全。”
……
从院中出来,宋心慈朝倚靠在园中一棵槐树下的应淮走去,待她走近应淮方才问道:“如何?”
“端午那日,有一个男人试图侵犯十二夫人,但未得逞,被陈氏婢女看见,听她们话中意思,怀疑十二夫人是被这男人所杀,可这件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且十二夫人闭门不出,也并未告此事,他为何要现在杀人?”
应淮点头:“凶手是不是那男人尚且不能定论,不过这陈氏倒是不能小觑。”
“你也现了?”
宋心慈抬头看他,漆黑的眼瞳如星辰闪烁,“我们并未提到端午那日的事,只问陈氏是否与十二夫人相熟,而她却状似无意的提起身边婢女曾见过十二夫人的事,分明是故意告知我们,且那婢女回话十分流畅,也像是被人刻意教的。”
说完,她忽然又冷哼一声:“既然要告知,又为何不说清楚些,要这般遮遮掩掩。”
“自是怕引火烧身,但今日我们与她见面之事根本瞒不住任何人,她这般遮掩不过是徒劳罢了,且看接下来的事吧,若陈氏被灭口,这件事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宋心慈刚要说话,张口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方才要说的话便随着呵欠一起散在风里,记不得了,她干脆眨眨酸涩的眼睛道:“想回家,若能再睡一个回笼觉便更好了。”
上一世,没案子时她最喜欢的便是睡觉,除了睡觉就是窝在家里追剧看书,别提多舒服了,如今在这个电都没有的时代,日子可真无聊多了,她这般能在外面行走的都觉无聊,那些深宫内院的嫔妃岂不是更难熬?
深宫寂寞,难怪多数活不长。
见面前女孩双眸灵动,泛着细碎的光,漆黑纤长的睫毛如蝶翅般轻轻煽动,他心里忽然一阵灼热,语气不由又温柔几分:“如今你在这府上被人下迷香,险些遭难,便有了离开的理由,我去与老丞相言明即可。”
每每想到昨夜生的事,他便满心后怕,若当真生什么事,他定然要血洗这丞相府陪葬。
忽感身边人浑身散森然之气,宋心慈疑惑歪头问他:“你怎么了?”
“无事。”
应淮扯了扯嘴角,却笑的比哭的还难看,宋心慈蹙眉嫌弃,“你这笑的比哭还丑,平日里笑的虽少,却也是极好看的。”
应淮再次绷紧脸,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接下来,你还要去问谁?”
“你问我?”
宋心慈指着自己鼻尖,“这查案不是你的专长吗?为何要来问我。”
“不过是不愿扰了你探案的兴致。”
他背着手转向一边。
“既然这样,那你便当我小弟吧。”
应淮轻轻挑眉,宋心慈却将手重重压向他肩膀,他却纹丝不动,宋心慈又用力压了压,依旧无法压下他肩膀。
她气呼呼放下手:“算了算了,方才我问那小翠,是否还能认出那人背影,她本要说不能,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