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哥?”
夏庭松问,“谁是雷子哥?”
正说着,骨科病房里出来一个颀长清瘦,脸上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男青年,这人手里提着饭盒,正冲这边喊:
“夏清,我叫你把饭盒拿走!”
夏庭松对那间专属骨科病房再熟悉不过,他心知肚明邢锋是个不折不扣的混混,眼下又来了个浑身是伤的亡命之徒。
而夏清对她娘不闻不问就算了,居然还若无其事地和人渣混在了一处!
身为父亲,怎能叫他不生气?
“你怎么回事?”
夏庭松低喝道。
“我怎么了?”
夏清莫名其妙地望着夏庭松。
“你跟我走!”
夏庭松拽着夏清来到了医院门口的花坛边。
“女孩子家家的,做什么要和那种人混在一起?”
夏庭松看清了夏清如今的穿着打扮,和过去在家里大有不同。
他那朴素的不服管教的二女儿,眼下不仅褪去了一身宽大破旧的水泥灰色中性工装,换上了光彩靓丽的小披领掐腰连衣裙,头上还喷了时下流行的摩丝胶。
此外,十个指甲盖涂满了鲜红的指甲油不算,耳朵上甚至还挂着两个硕大的耳环!
成何体统?!
“我和哪种人混在一起了?”
夏清不乐意夏庭松这么污蔑自己心爱的雷子哥。
夏庭松在工地上班的时候,听一些工友们讲过一些粗俗的传闻,大多数还是以吹牛的形式传播的。
比如,谁谁十四岁不到就开始男女那档子事了。
三十岁的时候,睡过的女人已经不下三位数云云。
后来传闻就变成了谁谁家闺女十四岁就让人睡了,还怀了孩子。
又说谁谁家媳妇给别人做了姘头,给丈夫戴了老大一顶绿帽子!
说到这里,原本洋洋得意的男人们又开始面露鄙夷:
“哼!
我媳妇要是敢在跟我之前弄脏了身子,老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