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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不是，昨晚他跟踪的老头也叫佟建国。
更巧的是，他俩长的还挺像。
陈律坐了下来，并把白寒时安置在自己身边，又招来了海茵蒂人，让他们给白寒时端点水果过来，免得他太无聊。
“等着，我把奖品赢下来送给你！”
陈律撸起袖子说。
白寒时本来想说克莱门特送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货，但看对方兴致勃勃，他也就没提这茬，而是安安静静坐在位置上当一个好看的吉祥物。
坐在对面的佟建国摩拳擦掌，按耐不住地催促荷官赶紧开始。
那名海茵蒂人洗好牌后各自分了两张牌到两名玩家面前。
佟建国小心翼翼捏起两张牌的一角，眯起眼睛看去。
似乎是觉得点数还行，他嘴角露出一抹放松的笑容来。
陈律也瞅了一眼自己的牌，他先看的其中一张，是个7。
如果想要稳赢，另一张牌就必须是3。
“快开啊！
你还等什么呢！”
佟建国舔了舔干燥脱皮的嘴唇，催促着。
他一急，反倒是陈律不急了，慢悠悠地把另一张牌推到白寒时面前，说：“你来。”
白寒时捏着牌的一角，正要掀开，却忽然问陈律：“你希望是多少？”
陈律瞟他一眼，说：“4吧。”
白寒时捏着牌角似笑非笑道：“那我可要让你失望了。”
他掀开牌面，一个红桃3暴露在众人眼前。
7点加上3点，是最大的10点。
除非对面也是10点，否则他们稳赢。
陈律眉头一动，没说什么，反倒是对面的佟建国咋咋呼呼起来，丢出了两张牌，一张是4，一张是3。
7点。
瞬间，陈律身边的计分光屏多了10分，他在中央大厅的排面也往上升了升。
佟建国懊悔地抱着头，不信邪地和陈律还要再比一回合。
十分钟后，陈律看着自己即将变成三位数的总分陷入了沉思。
“还比吗？”
他问对面的佟建国。
不知道是不是输太多，他感觉对方头上长出了不少白发，脸皮也松垮了不少，皱纹遍布。
“不，不来了。”
佟建国咳嗽两声，动作缓慢地站起，像是失去了活力，垂垂老矣。
陈律扫了眼自己的总分榜，遥遥领先地挂在第一个。
于是有人主动凑上前来，打算一口吃掉他这个大鱼，朝他发出比拼。
意料之中，对方输了，陈律的总分直接跳动成了三位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