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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一脸受伤,连自己都接受不了这股味道,于是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把自己被寄生的过程跟陈律白寒时说了一遍。
陈律听完提醒了她注意要自己的欲望变化,不要深入接触与沉溺在海茵蒂的任何事物中,他特别强调了“任何”
。
“难怪你没什么变化。”
夏花若有所思说。
陈律:“怎么说?”
“你因为背后的伤每次吃的都是蔬菜水果,所以对食物的陷入不深。
你也不爱美色和赌场,在海茵蒂几乎没什么东西能诱惑到你。”
她后知后觉,“所以你才这么正常!
!”
不过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既然想不到,她也就懒得再想,随后凭借着零碎的记忆又提供了一个线索,说被寄生的不只是她一个人,在她进来之前,恰好有个人出去。
陈律让她明天在餐桌上把那个人指给他看,夏花问:“你要干什么?”
陈律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背,说:“干一票大的。”
此刻他背上玻璃扎出来的伤口还在,这样可以判断出游戏里只要没死,受的伤都能随着回到现实而消散,但从现实带进来的伤,就不会消失了。
既然这样的话,感觉他可以玩的再大胆些了。
想到这,陈律忍不住看了旁边的白寒时一眼。
就是不知道医生会不会允许他的病人乱来。
白寒时看到这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又没憋什么好屁。
果然,下一秒陈律喊了他一声:“白医生?”
“你又想做什么?”
“没有,我就是觉得咱们与其被动等死,不如主动出击?”
“比如?”
“比如绑架海茵蒂的执行官……或者把这里闹个天翻地覆。”
***
第二天的餐桌上,克莱门特看向陈律的表情更加难看了,甚至多了几分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冲上来将他撕碎。
陈律叉起一块西兰花冲他笑了笑,如同一种挑衅。
他是很想直接把克莱门特抓起来的,毕竟克莱门特对他的心思早已昭然若揭,但思前想后,如果游戏这么快就结束,未免显得有些无趣。
因为他下意识的觉得,只有在游戏世界里大家才是一样的。
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也没有阴阳眼这种可笑的烂设定。
于是陈律暂时放弃了绑架执行官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