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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成一条一条的镂空装饰木散在地上,还能看到它们有些接口位置有残留胶水。
很明显,这不是一块儿好木整体雕刻,而是被人切割开之后挑好木头制作粘合的。
难怪这么容易撞开。
白若若摸了摸自己火辣辣发疼的手臂,“往哪儿走?”
草根在原地支愣着,似乎被刚才的动静吓得呆住了。
它摇晃了一下,没有跑过来圈人,而是颤巍巍指了一个方向,然后自己顺着地砖缝隙往前移动带路。
白若若跟着它走过一道又一道门,来到最里面。
这里面没有任何多余的,给人类用的家具。
只有四面墙壁上密密麻麻,紧促的挂着各种凶神恶煞的图像。
白若若认出,其中一个是托塔天王,画里的他横眉竖目,举起手里的塔似乎要砸过来,是她看过关于托塔天王最狰狞的画像。
还有其他画像,无一例外都是无比狰狞,哪怕是女性画像也不可避免的充满了恐怖跟威慑氛围。
昏暗的房间里再没有其他出口,四面八方都是这种画像。
白若若看着这空荡荡什么摆设都没有的房间。
根须正停在一块儿地砖前面,它在上面焦急的点了点,似乎在说,就在这里。
但白若若没过去。
她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画像,思考着这地底下的草根凶到需要这么多神佛来镇压了?
还是草根只是一个小弟,真正被镇压的另有其人?
见她不动,草根急得跑过来,重新圈住了她的脚腕儿。
脑海里又出现了那道小孩儿一样奶呼呼的声音。
“姐姐我就在那块儿地砖下面!”
“姐姐你把地砖打开我就能带你土遁逃出去啦!”
白若若手指摩挲了一下。
都走到这里了,再因为一点儿怀疑就放弃,那就没意思了。
来都来了。
总得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
她两步上前蹲下,发现这地砖的缝隙已经被草根扩的比其他地砖宽了,随随便便就能用手打开。
没问为什么它能扩宽缝隙却不自己掀开头顶的地砖。
白若若手指卡住地砖,随后缓缓打开。
“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