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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也点点头,池砚洲叹了口气,“孤教你一个蠢蛋就够了,再来一个孤都要折寿了。”
“那你和她不是....?那为什么你身上有她的信息素味?”
陆也眼眸微亮,瞧着像个重新打起精神的小狗,只是尾巴还没摇几下,又落了下去。
池砚洲莫名其妙的看着少年,“什么信息素?”
看着池砚洲的迷惑不像是装的,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粘了别人的味道吗?
“那天你身上有股很难闻的香味。”
“那是脂粉味。”
池砚洲不知道少年哪里研究出来的这么奇怪的叫法。
陆也愣愣的看着他,“脂粉?”
“就是女子用的,那日她离孤太近,身上脂粉味又太重,应该是不小心染了些,那会孤头晕脑胀的也没发现。”
陆也感觉自己的狼尾巴都要冒出来了,池砚洲原来没有出轨,“真的?”
池砚洲觉得好笑,“自然不是谁都能入孤的眼。”
“只有我?”
陆也高兴起来了,用脑袋蹭池砚洲的胸口。
“那日在梅园,为什么没给孤见礼?孤都不知道你去了梅园。”
要是知道,就不会有这一出幺蛾子了。
陆也身子一僵,自然是因为自己误会了,生气了。
池砚洲揉揉少年的脑袋,“你冤枉孤,还与孤置气,孤是不是该罚你。”
陆也还沉浸在自己是他唯一好朋友的喜悦里,也没听清池砚洲说什么,只是随意点点头。
“罚你什么好?不如就抄书吧。”
听到抄书,陆也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毛笔实在是有些太难用了,到现在他的字还是写的歪歪扭扭的,总会被池砚洲批评,可恶的刘启还老是笑他,“什么?抄书??”
“你不是也说自己该罚吗?”
“不抄书,不抄书。”
陆也整个人贴着池砚洲,“读书好不好。”
池砚洲轻轻揽着人走,防止他摔了,“不成,将第十一十二篇抄一遍,明日孤检查。”
于是乎刚哄好的人,又不理他了,两三步跨进了殿内,完全看不出来病气,“还装病骗孤,胆子肥了。”
少年脚步一顿,转头看他,又夸张的咳嗽两声,“没骗人,没骗人,真的病了。”
池砚洲瞧他这样有些忍俊不禁,“好了,别咳了,不然孤叫太医来给你开苦药喝。”
如此一来,少年乖乖的不敢再咳嗽了,他最讨厌喝药了,之前积食被孙姑姑压着喝药,都要喝出心理阴影了。
两人和好之后,少年又开始了每日读书的苦日子,只是池砚洲宽容了很多,不再让他练字了,还偶尔给他糖糕吃。
殊不知池砚洲是被少年的字折磨的没脾气了,明明手那么漂亮,怎么写出来的字比狗爬还难看呢。
为了净化自己的眼睛,池砚洲打算把教他练字这个事先放一放,也不是一定要会写字的,对吧。
此外,池砚洲发现少年在学习方面并没有半分痴傻的样子,而且才思敏捷,就是懒了点。
“过来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