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珏笑了一下,接过那瓶白色的胶囊,快速大步离开,留下一个背影:
“可能这就是山穷水尽的有恃无恐吧。”
王珏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时不时扶一下副驾驶上不省人事的李微的肩膀,在郊区的高速公路上狂飙。
带着抓自己回来的宿敌逃亡,这场景实在有些魔幻。
李微服药之后依旧处于昏迷,只能靠他自己运筹帷幄反侦察计划——把屋里电子设备都扔进了水盆,又换了他全身的衣服,力求不带一点金属星儿。
从独立的地下车库的众多豪车里挑了一个最低调的,一看公里数,还是个新车,感叹了人头的买卖就是赚钱之后,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捞上车。
这本都没什么,但眼下最关键的问题的是——
他不会开车。
“喂,喂,换档怎么弄?”
他猛得推了一下李微,后者不做声响,随着车猛得剧烈一顿,头撞到了侧面的车窗,听着都疼。
他心虚地帮他抹了一把从未间断的但此刻更加汹涌的鼻血,正想着随便换一个档,倒是车上自带的人工智能热心肠地询问道:
“您好,请问需要我的帮忙吗?”
“你好,”
他也有礼貌地开了腔,“帮我搜索一下怎么开车。”
场面更加魔幻了。
快速学习能力在这里发挥了用处,好说歹说靠着半脚刹车半脚油门把车开到了目的地。
李微看着身材匀称又高又瘦,但身上肌肉纤维密度极大,体重不容小觑。
把他拖到他那贫民窟家里时,他已经被流到眼睛里的汗水辣得快看不清路了。
王珏把他往床上粗暴地一扔,登时跪在了地上,手臂抖如筛糠。
后备箱的干粮就够吃一阵了,席眠应该见到了李微狼狈濒死的样子,而且以为没有解药,暂时不会满世界追杀,况且贫民窟的最大优点就是地形复杂且没有监控,鱼龙混杂且人口流动。
想到这里他突然就放松了下来,透支的体力和过度持续亢奋的神经竟让他就着这个姿势,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终于在腰酸背痛和蚊子前赴后继的嗡嗡声吵醒了。
外界一片漆黑,王珏烦躁地翻身,发现自己竟然也不知不觉躺到了床上,而且有人握着他的手。
他一动,发现挣脱不开——那触感不是柔软的手掌,而是一种僵硬的禁锢。
怎么会是硬的?
他颤抖着用小臂一碰他的小臂,发现是冰凉的。
那只宽厚的手掌脱离了他的体温,也很快凉了下来。
他疯了一样起床去开灯。
就着惨白的灯光,他缓缓低头,然后看见了李微面无血色的脸。
嘴唇灰败,眼睛紧闭。
嗡嗡乱叫的不是吸血蚊子,而是食腐的苍蝇。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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