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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难却,他们又吃了一次早饭,和阿婶聊了几句,带徐老和老师傅去量屋子了。
双方默契地不提今早的事。
到了小闲酒馆,徐老主动搭话:“你们要做生意啊?”
邓衿抱着手臂偏过头,没说话。
宋子须缓缓点头:“对。”
“就你们啊,家里老人呢?”
徐老让师傅去量屋子,自己在里面转了半圈。
“歇着呢。”
邓衿坐在墙根的椅子上,喝了杯茶。
阿叔笑了:“还气着呢,你说话不好听,我不得跟你急眼嘛。
要一开始你弟弟来说,好好说几句,我就松口了。”
邓衿嗤笑,“然后把他当包子,他弱一句你强一句?”
“你这说得,我又不是龙二。”
徐老瞪眼。
过了会儿,他正经道:“我媳妇儿开饭馆不容易,经常碰到一些泼皮玩意儿,龙二在我们那儿是个混子,本事不大脾气不小,每次去别家饭馆那吃饭都要顺点东西撒个泼才走。
那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来我媳妇儿饭馆,吓到我媳妇了,这会儿被送到武侯那还没能出来,是你们干的吧?”
邓衿不置可否。
徐老道:“谢谢你们了啊。”
没过一会儿,他又道:“你们开酒馆,都弄清门道了吗?”
邓衿:“别总对着我,他才是管事的。”
“……噢,弟弟管事啊?”
徐老转向宋子须。
宋子须缓缓道:“阿叔,我们不是兄弟。”
“哎,不是就不是,不重要。
宜州仔,这间酒馆怎么开,你有想法没有?”
宋子须点了点头:“装修,买木具,招跑堂厨子苦力工和账房先生,采买食料这些。”
“这些门道多着呢,就光说采买这点,你知道要去哪买吗?和谁买,规矩是什么,弄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