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严子卿的面,祝穗岁也不方便多说。
只好道:“这石头看着怪好看的,正好拿来种点东西。”
事实上,她是从中找出了一块不同于黄色雾气的玩意,这个小酒杯上附着着的是淡淡的蓝色雾气。
先前的蓝色雾气,让祝穗岁挣了一千二。
而这个小酒杯,竟也是蓝色雾气。
这自然让祝穗岁有了下手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严子卿竟然能卖漏儿。
依照严家传人的眼力,不应该卖漏儿。
这么想,祝穗岁便有了试探的想法,“严同志,这一箩筐的东西,你都是怎么分出来的,我看全都是不一样的小玩意。”
其实不懂的人,有不懂的好处。
祝穗岁只知道雾气的值钱程度,却并不知道这玩意为什么这么值钱,她在某种程度上来,就是行内人眼里的外行人。
有些话问的直白,却又看不出半点撒谎的痕迹。
这也导致了严子卿对祝穗岁,一会儿怀疑,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就比如此刻。
一般行内人,哪里会问这种。
严子卿觉得先前以为祝穗岁深藏不露,这会儿就觉得她真的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他道:“这些都是先前铲地皮的时候收回来的,在当时就差不多划分好了。”
铲地皮的就是去乡下收好东西。
那些人大多都是二五眼,自然不懂这其中的道道,给个一块两块的,已经认为是赚了大钱了。
这种捡漏,像是古玩鬼市的那些摊贩,就是他们常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