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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加我一个。”
赵别赶紧接上,拿着酒塞到冯勋手里:“这人忒烦,不知道憋着劲儿是不是有别的意图,我劝你行行好饶了老今吧,人小苓子吃个饭净盯着你俩了。”
“估计那丫头今天开了眼。”
今见山收敛神色,“本来就在我身上找结论,容刻的话这人是一点儿没往心上放。”
章铂钰啧啧两声:“俩眼珠子跟个探头似的,别说才子,我扫过去的时候都烦,你要不真跟了见山算逑。”
冯勋难得笑起来:“不是,要见山最后真光棍一个,我趴底下倒也不觉得委屈,不过至少得让我也来一次。”
“埋,”
今见山靠坐回去,拿酒点了点,“现在就埋。”
“进了村子之后得往里绕很久才到我们屋,不像别的地方还有渠什么的,一个个间距又远又都建在高坡上。”
沈容刻指着照片:“你看,门前是两米宽的马路,前面是荒地儿。”
“因为在高坡上,所以屋子的背面全部围了石墙,当初买下就是因为后面坡底的向日葵。”
沈容刻说着又往后翻了一张。
照片是去年夏天拍的,当初买下的时候连带门前的地也租了。
房子是三座相连的四合院,挺破,甚至有点残砖败瓦的感觉。
不过好在位置大,而且屋子后面有成片的向日葵。
踩着梯子坐上围墙的时候,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惬意自在。
沈容刻说:“这样看是不是跟我们现在待的山特像?”
是挺像,只不过三座相连的四合院虽然占地位置很大,但从坡底往上远眺过去却只能看见横亘在山顶的围墙。
整张照片除了大片黄灿灿的向日葵,再没有任何亮眼处。
而且一整个石墙看过去,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沈容刻边翻照片,边琢磨怎么给游弋介绍合适。
刚划过去一张,旁边人忽然凑近,伸着细长手指在屏幕上划回去,放大照片指着左下角问他。
“已经改建了?”
其实沈容刻讲的有点敷衍,因为注意力基本全放在后面了。
主要说半天看的人也不吱个声,以为他也注意到后边的动静了,没想到人压根儿没空搭理,认认真真听着呢。
照片依旧是坡底下的向日葵,只不过连带水渠也一同入了内,而水渠的尽头处入了三分之一的是施工围挡。
沈容刻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蹭了蹭下巴也认真起来。
“嗯,半月前其余的地方基本已经开始规划,开发商和别的私人老板拿下了大多半。”
“你也知道,但凡上面有点儿消息的时候这些人来的比谁都快,”
沈容刻指了指,“我们这几个屋子还都是没划分进陇溪前拿的。”
游弋问:“村书记拿的第一手消息?”
“没错,所以在村民都还不了解情况的时候,房子就已经稀里糊涂的卖了。”
“满城村的事儿闹了挺久,不过这地儿要放村民手里照样没用。”
沈容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