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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还怎么说经过啊,就是他们绑了自己,结果这两人太菜,他反手解开绑着自己的绳子,然后听到这两人又在说要对你动手,所以他出手解决了梁铮,要不是孟敬宇那小子跑得快,说不定这会儿他也躺在这里了。
能这么说吗?
自然不能。
“就是他们绑架了我,然后我想逃出去,然后就......”
司呈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这东西解释起来不是一两句能说明白的。
他需要一个时间把整个事情都完整的给孟敬怀说,现在关键问题不是听自己讲什么经过,而是要尽快处理这里发生的一切。
“孟敬怀,这些事情我以后会给你详细说明白的。”
他看了一眼屋里的人,“他,这些还是要先处理一下的。”
说实话,以孟家在当地的地位,死一两个人压根不算什么,但司呈还是有些担心,如果孟敬怀没有看见,他自然会以自己的方式处理了,可现在孟敬怀也参与进来了,他只能求助他。
孟敬怀看了一眼脸上憋得有些红的司呈,虽然他很想知道事情的始末,但从司呈的言语和脸上捕捉到,现在的情况,他明显还不想多说。
正如他说的,要先处理下这栋别墅里发生的一切,起码不至于让污糟的事情以后沾染上司呈。
他叫了一句赶来的李先,随即给了他一个眼色,后者会意,点点头。
孟敬怀拉着司呈直接出了门。
车内,针落可闻,孟敬怀如通守着公约一般没有追问司呈,实际上,他内心早就有一万次想要追问的心,可都硬生生的忍住了。
车子径直开往了老宅周边的福林山,应司呈的要求,赶上了孟家去敬头香的习俗。
敬完香,孟敬怀给孟青宗和秦慈交代了一声,哪里还有心思做别的,拉着司呈直接返归了云中水阁。
一个晚上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司呈好好谈一谈。
一定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上车后,孟敬怀给孟赟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处理孟敬宇的事情,随即一刻不曾停歇,直接带着人到了云中水阁。
英叔看到突然返回的二人不明所以,不过瞧着孟敬怀的神色好像不是生气的样子,而后面跟着有些可怜兮兮的司先生。
他照常问了声先生是否需要早餐和其他吩咐便出去准备,没有多在主幢待一刻。
孟敬怀进门还特意换了衣服,穿上舒服的家居服,泡了一壶茶,拿到客厅,靠坐在沙发上,看着傻坐在哪里的司呈。
他递给他一杯出了色的红茶。
“说说吧,现在有的是时间。”
的确,现在有大量的时间,没有人打扰,又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