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揣摩对年闳肆来说更胜一种亵渎。
但——
闻禧控制不住自己。
此时年闳肆把门虚掩上,他只等在门口。
直到十分钟后,埃文送了新衣服过来。
年闳肆首先打开袋子看。
埃文有些忐忑,他从老板的描述中,猜到衣服大概率是给闻禧小姐的,对于闻禧小姐的穿衣风格,埃文多有见识,他应该不至于买得太离谱。
主要他要在十分钟之内赶到,幸好附近车少,他才能顺利到达。
年闳肆没说话,他让埃文先离开。
听这话就是买的没错。
他松了一口气。
年闳肆敲了敲门。
没反应。
他又重重的敲了下:“闻禧。”
还是没反应。
年闳肆手握在门把上,他马上就要推开,想到什么,他停了下——
然后径直推开门。
房间里安静的像没有人。
年闳肆视线扫过,看到闻禧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年闳肆大步走过去。
他在闻禧身边停下,垂眸看过去,见她脸比之前更红,闭着眼睛躺那,呼吸声浅,也不像是睡着了。
“闻禧。”
年闳肆无奈的又喊了一声。
“嗯。”
她听到了。
但是脑子太重,像放了一百斤的秤砣,头重脚轻,她抬不起来。
醉酒的话呕吐容易造成误吸,虽然闻禧没有喝特别多,可她是第一次碰酒——
年闳肆就站在她头边,拧起眉头担心的问:“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