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理他。”
年松吾说:“他这么多年都这样,也不改改。”
“是吧,比您还古板。”
闻禧赞同年松吾的话。
年松吾今天心情很好,大概说不上来什么原因,他也开自己儿子的玩笑,说:“所以才没女孩子喜欢他。”
闻禧愣了下,纠正说:“其实有的。”
年松吾当她在开玩笑,顺口问了句:“谁喜欢他?”
闻禧说:“一个和我一样漂亮又可爱的女孩子。”
年松吾说:“那和你一样的这世上可不多了。”
闻禧:“是啊是啊。”
她边点头边看向年闳肆,那眼神里在说,你现在知道我有多宝贵多难得了吧。
被她喜欢就偷着乐吧。
年松吾又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给闻禧面子,总之这顿饭吃得光盘了,闻禧特别开心的拍照留恋,她甚至主动要求去洗碗。
她洗完碗出来时,年闳肆也正好从书房出来。
闻禧紧闭着嘴巴,当做没看见,从他面前走过去。
“我等下去公司,和我一起吗?“
闻禧摇摇头。
年闳肆:“累了?”
闻禧又摇头。
年闳肆:“不会说话了?”
闻禧回过头,认真的回答:“哥哥,我在听你的话,我不乱说话。”
她这叛逆的样子一辈子都改不掉,年闳肆早就习惯,他刚套上大衣准备出门,在穿着家居服的闻禧面前气势格外凛冽,他平静的看着她,然后说:“那你最好被草的时候也别说话。”
他竟然能堂而皇之说出这样的话,闻禧震惊的深吸两口气,她发觉她现在在辩论这方面已经比不上年闳肆了,果然当一个人开始不要脸的时候就变得无敌。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闻禧抱怨说:“你昨天晚上还说爱我。”
“是。”
年闳肆点头:“我爱你和纠正你的坏习惯并不冲突。”
闻禧瞪了下眼睛,说:“你知道现在有个词叫爹味吗?你现在这样的行为已经严重有爹味的嫌疑了。”
年闳肆不知道。
但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从闻禧嘴里是说不出什么好词来形容他的,这一点他已经习惯了。
他并不会为她的形容感到生气,对于闻禧的任何行为和话语他都可以包容,她不是他拿世俗标准来衡量的人,闻禧有属于她自己的精神世界。
和他截然不同的世界。
而他会享受这种来自截然不同的世界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