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大喊救命。
年闳肆心跟着一紧,他拉住门把手,甚至没用力,门就开了。
根本没锁。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没锁这件事,开门只看到闻禧捂着额头坐在地上。
“干什么?”
年闳肆难以理解她又做了什么,一大早起来咋咋呼呼,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在进行第三次世界大战。
闻禧第一次宿醉,她起床时脑袋重得厉害,她想去找门,看见衣柜开着以为是门,直接就往那里走,一脑袋装在衣柜柜门上。
脑袋撞得“嗡嗡”
的响。
闻禧疼得眼冒金星,她吸了好几口凉气,才抬起头来看年闳肆。
有点看不清。
“我好像瞎了。”
她揉了揉眼睛。
闻禧又眨了眨眼,直到眼前人的身影在她视线里变得清晰,她才逐渐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还没有瞎。
她自己撑着站起来,脑袋一重直直往下撞,“砰”
一声又撞在桌角,她又喊了一声,直到年闳肆实在看不过去,伸手拉住她手臂。
“现在知道自己能不能喝酒?”
闻禧是不吃点苦头不知道错,必要的时候,她还是需要严厉教育一下。
“这话说的不对。”
闻禧捂着脑袋反驳,“你太专制太偏激了,没有什么东西必须要有必须没有,存在即合理!”
“是嘛?你的大脑存在我也没见有多合理。”
年闳肆掐着她手臂,力气紧锢得她生疼,但这疼比起额头的撞伤来还是不值一提,她被拉着在外面沙发坐下,摸了摸,发现自己额头被撞了两个包。
一边一个。
闻禧马上拿出手机,打开相机的自拍模式。
她看看这两个包撞得对不对称。
还可以。
起码对称了,而且只是肿了,没有破皮流血。
闻禧松了口气,开始吃早餐时,年闳肆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和她一起吃。
趁着她现在清醒,难得不闹腾的待在这里,年闳肆冷静的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闻禧,那天的事,我再次跟你道歉。”
无论原因如何,情况如何,身为她的兄长,这件事错误在他。
他全力承担所有的后果。
闻禧一口牛奶停在喉咙口,她咽下去,抬头看向年闳肆,“道歉干什么?”
“又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我挺喜欢的啊,我不需要道歉。”
年闳肆再次为闻禧的回答感到无奈。
他要和闻禧解决清楚这件事,才能理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闻禧说一句不在乎不计较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他也从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树立一个叛逆女孩对于“性”
的正确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