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说,这种叫做生理性喜欢。
尽管闻禧很不想承认,但她遇见过这么多人,只会超级喜欢年闳肆的身体,他光是站在那里,就对她有种天生的吸引力。
她手不自觉摸到他的腰上,隔着浴袍摸到他的腹肌,手感有点奇怪,于是闻禧又摸了摸,直到她掌心覆盖到他小腹处,明显一紧,她抬眼,看到他眼底沉黑一片。
“我不是故意的。”
闻禧心虚的要往后躲,被他拽住手腕直接按下来,把她抱在怀里,用浴袍几乎把她也裹住,然后拉着她的手过来。
说了想摸就随便摸。
“哇塞。”
闻禧第一次直接触摸到,和她想象中的手感很不一样,是没有弹性的皮肤,特别是绷紧时,让她忍不住想再多摸几下。
闻禧惊喜得抬头,两眼亮晶晶。
“这手感不一样。”
年闳肆:“你还摸过其它的?”
闻禧理所当然的点头:“那当然了,我摸过可多了。”
年闳肆接着没再说话,他这时候没心思去想闻禧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只需要知道,在这时候,这一刻,她在他的怀里。
紧接着他俯身,手臂穿过她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走两步放到床上,闻禧像被烫到一样,挣扎着要起来。
“你别以为我不记得,我要是随便碰你的床会被你收拾的。”
闻禧圈着他的脖子,嚷着说她不要躺下去,嚷嚷了两声后,被年闳肆压着继续吻了下来。
闻禧双腿挣扎着,张着小口像只没用的小动物,小口小口吐着气,终于找到呼吸的当口,她喊着说:“说好了是我收拾你……你说让我随便玩的!”
闻禧就是个小趴菜,她只有这张嘴会叭叭的说个不停,于是年闳肆停了下来,他往床上一躺,眼神扫了下,大有种挑衅的意思在。
闻禧是最不能被挑衅的人,于是她径直跨坐到了他腰上。
她好想踩一踩他的腹肌,然后想试试用脚环到他腰上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能不能环住。
“先说好了,你不准生气。”
闻禧先给他打预防针,“要是真打起来我打不过你,我会哭给你看的。”
年闳肆无奈的说:“闻禧,讲点道理,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闻禧瞪大眼睛,对他的话表示不理解,“天哪,难道体罚就不算了吗?你罚我跑五公里,那还不如打我一顿。”
他罚她的时候多了去了。
像一些小的,罚她零花钱,给她加作业,严重的就是跑五公里这种,简直要了命了。
闻禧跑过一次,她边骂边跑,到后来跑得浑身汗涔涔,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命差点丢了半条,骂起来都没有力气。
但她嘴上功夫绝对不饶人。
“不要偷换概念。”
年闳肆低声:“毕竟家暴是犯法的。”
“什么家暴!
都不在一个户口本上算什么家暴!”
闻禧反驳:“根本都没有法律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