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闳肆嘱咐她:“等我半个小时。”
年闳肆离开她的房间,连夜出门,给她买了一盒药回来。
他自己去的,说是半个小时,十五分钟就回来了,他把药和水一起给闻禧。
几个小时前如出一辙的场景。
闻禧已经洗过澡,她什么也没问,接过药,就着水一起喝了下去。
“这个药有用,但可能会有副作用。”
年闳肆细心的说:“我咨询了李医生,大概率会恶心呕吐,也可能头晕,月经不调……如果有不舒服就跟我说。”
他还是这么面面俱到。
闻禧睁着眼睛看他。
一向恪守自身的年闳肆如今在和她说避孕药的副作用。
这种怪异感。
“哦,知道了。”
闻禧应了一声,反应是依旧不把这当一回事。
她说她要休息了,反正床不能睡,她现在累了不想铺床,于是直接躺沙发上睡觉。
年闳肆叹了口气。
他不会逼闻禧现在一定要解决事情,他们现在都需要冷静的空间和时间,特别是他,他承认他没有办法保持头脑冷静。
于是他先离开了。
第二天闻禧很晚起床,她一个人在院子里晒床单,粉白色的床单已经被烘干,但她坚持要在阳光下再晒一会儿,姜北月起床见到她,问她为什么一大早洗床单。
闻禧:“脏了。”
年闳肆正好在楼上听到。
他昨天在阳台站了一夜。
他脸上有深深的疲惫,无法被遮掩的愧疚,以及无力的反思。
那之后的一周,两人都没有再见面。
年松吾准备在他的生日宴上谈闻禧和代洵的婚事,被年闳肆暂时压下,说闻禧年纪还小,先不急着考虑订婚。
年闳肆再次找到闻禧,和她继续谈一谈。
他先问了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时隔一周再次见面,两人之间的氛围些许尴尬,闻禧穿着吊带短上衣,露出一抹白色的腰肢。
闻禧摇头说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