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了半,怎么也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看着似乎像……
他心中有千百个想法,但不敢,怕宫元穹伤心。
“穹儿,这是什么?”
宫元穹得意道:“有句话,癞蛤蟆想吃鹅肉,柔妃娘娘在儿臣的心里是鹅,那父皇就是癞蛤蟆!
所以这个是癞蛤蟆!”
宫睿渊唇角抖动,脸瞬间黑了。
柳新柔赶紧碰了碰他,声提醒,“陛下,忍住,穹儿也是好心,他还是个孩子。”
宫元穹完全没发觉危机已经向他慢慢逼近,还在继续道:“儿臣瞧见了,有几日晚上,父皇趴在柔妃娘娘身上,要吃了她!
儿臣就是从这儿来的灵感!”
现在,不仅是宫睿渊,柳新柔的脸也黑了。
最后,可怜的宫元穹一边哭一边抄诗经,足足抄了二十遍。
……
皇后被禁足的日子,柳新柔可谓是过得如鱼得水,春风得意。
这一胎怀得非常安心。
这日,柳新柔刚用过早膳,旧感到肚子一阵剧痛,有什么东西从下体流出。
她便知道自己要生产了。
榕儿叫来了产婆,在内屋开始生产。
由于使用了【无痛生产】,所以柳新柔几乎感觉不到生产的过程,就和平常没事人一样。
她躺在床上,假装“啊啊啊”
地撕心裂肺叫着,还要用被子捂着自己让自己出汗,显得更加逼真一点。
得到柳新柔生产的消息,还在上朝的宫睿渊丢下一干臣子就往后宫跑。
这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但却比宫元穹出生时更加让他担心。
只因这是他心爱女饶孩子,他不想她和孩子受到伤害。
太后也来了,在一旁不住地捻着佛珠,嘴里祈祷着。
在太后的心里,这一胎是宫睿渊绝嗣后的第一子,尤其重要,一个大朝里不可能只有一个孩子。
“柔妃怎么样了?”
宫睿渊一把拉住出来端水的嬷嬷,他一眼就瞧见了水盆里的血水,顿时头晕目眩,险些昏过去。
这么多血?
他担心极了,还不等嬷嬷话,一个箭步就要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