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柔不敢相信,他身为一国皇帝,居然让她一个农妇睡床上,他打地铺?
“怎么?你这表情是不相信?”
“我只是觉得,你厌恶我,怎会让我睡床,你打地铺?”
“你想太多了。”
宫睿渊一个弹跳起身,似在解释,又像在掩饰。
“我过了,我不过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罢了!”
“是吗?”
柳新柔会心一笑,“那就便是吧。”
她站起身,往外走去。
“如今我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便回房休息。
谢谢你照顾我。”
她回头行了个礼,走出门。
关上门的一瞬间,她露出得逞的笑。
这爱情才刚显露聊苗头,不可操之过急。
不过只要知道宫睿渊对她有意,事情就好办多了。
屋内。
某人破防了。
可恶,这不是他的本意啊!
昨晚上,他与她共处一室,虽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他却觉得无比温暖。
甚至令他感到眷恋不已。
他是心甘情愿打地铺的啊!
都怪自己这爱逞强的心思,这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来呢!
……
柳新柔回到房间,见榕儿正在织衣服。
见到柳新柔来了,榕儿忙放下手上的活,上去扶着她。
“姐,身子可感觉好多了?”
两人走到床边,柳新柔呼了口气,“没什么大碍了,再休息个一两日,应该就没事了。”
着,她打趣道:“你啊,也放心把我一个人丢在陌生男饶房间。”
榕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姐这的什么话,昨晚上奴婢可是一夜没睡,在那窗外守着呢!”
“哦?”
柳新柔美目一瞥,“那你可瞧见什么了?”
到这,榕儿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不瞒姐,奴婢对阿渊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