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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周的封闭式恶补几乎阻隔了闵琢舟和外界的联系,而同样忍了一周的裴彻终于按捺不住,在一个午后敲响他家的门。
闵琢舟刚开门,就被裴彻用力抱住,高大英挺的男人将他压在怀里反复揉搓,又抵在墙上狠狠亲吻。
刹那间他们整出了不小的动静,闵琢舟眼瞳微微一缩,下意识瞥向那扇因为午睡给闵画关住的门。
本能的惊呼被尽数压抑在在齿间,闵琢舟将双手抵在裴彻的肩膀上施力推拒,却根本挣扎不得,他被裴彻亲的身体发软,又被他兜住膝盖抱到了沙发之上。
“你干什么……”
闵琢舟肩胛骨靠在沙发之上,微微眯着眼睛压低声音,“把闵画吵醒了算谁的?”
裴彻眸色深沉看他被吮得嫣红的嘴唇,哑声控诉闵琢舟这一个星期忽略他于不顾。
闵琢舟被他亲的双眼朦胧,缓了很久才在从沙发上坐起来。
他看着自己被揉乱的衣领,又将视线投到裴彻那精致到头发丝的西装革履上,气笑了:“力气那么大,我看你是好了。”
裴彻的手上仍然缠着绷带,但伤口确实已经痊愈了大半,他抬起右臂小幅度摇了摇,一边向闵琢舟展示自己精心恢复的成果,一边语气认真地说:
“过去一周,如果你能分出一点时间给我的话,我觉得我还能好的更快一点。”
闵琢舟垂眸看他虽然还有些僵硬、但远比之前灵活的手臂,忽然冲他伸出自己的掌心。
裴彻将手搭在闵琢舟的掌心之上,倏地被他拉了下去。
闵琢舟先握住裴彻的掌心,随后拉着他的领带在他的喉结上落下一吻,随后施施然松开,神色慵倦地靠在沙发之上,说:“这个星期的确比较忙,这是给你的补偿。”
裴彻眸色一暗,明显觉得这个“补偿”
不符合预期,俯身将闵琢舟困在沙发与自己双臂之间,干燥而温暖的手掌已经不安分地转移至闵琢舟光滑细腻的下腹。
“要我展示一下复健成果吗?”
裴彻声音低沉,凑在闵琢舟的耳边问。
闵琢舟按住他的手不肯就范:“我明天还要面试呢,你别乱来。”
裴彻将他泛红的耳垂含进温热的口腔,声音呢喃:“那不做到最后,我只让你舒服好不好?”
闵琢舟微微偏过头躲开,视线和裴彻对视,看思念几乎要从深沉如墨的眼瞳之中漫溢出来,眼底情深似水。
他心中浮起几分愧疚,过去一周他下了大功夫去捡起来演绎的基本功,除了照顾小崽的起居住行外,剩下的几乎没留空闲时间。
别提和裴彻见面,闵琢舟连他们之间的信息也不常回复。
裴彻又埋头轻轻咬了口他的锁骨,声音沉闷中带着些许委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闵琢舟回了句“瞎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