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几个正在外屋做饭,听老海怪又在屋里出声,几个媳妇揪起心来,竖起耳朵听里屋的动静。
听了一会儿,也没听清老海怪到底在骂谁,直等着里屋消停下来,几个娘儿们才放下心来,又开始忙活起来。
老大媳妇一边揉面,一边悄声问婆婆,“妈,你说俺姐带着外甥带来家拜年,外甥头一遭来姥姥家,俺这些当舅妈的,是不是该给孩子点见面礼呀?俺年轻,也不懂这些事,妈,你说俺该给孩子点什么呀?”
“哪有那么多讲究?”
婆婆说道,“都是自己家人,给什么呀?再说了,倷妯娌几个,平日一分钱的体己钱也看不见,嫁到吴家,这一年下来,兜里比脸还干净,有什么东西呀?咱家的事,别人不清楚,倷姐还不清楚?不用给了,倷姐不会挑倷的。”
老海怪媳妇,故意把后面的话,提高了声调,以便能让里屋的人听得清楚。
老大老二媳妇见婆婆说了这话,也不再动这个心思了。
只一会儿功夫,婆媳三人下好了一大锅面条,便往炕上端桌子,收拾饭。
女儿一家在家里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吃过饭,女婿推说家里有事,套上车,拉上一家三口回去了。
从这天开始,老海怪的肚子,就开始鼓胀,食欲大减,胸闷气短,夜里时常失眠,有时一天不吃一口饭,也不觉得饿,甚至偶尔还会打饱嗝儿。
这都怪女儿福荣,过年回来拜年时,把他给气的。
原本说得好好的,他拿出两块大洋,当着女婿的面,送给外孙,当压岁钱,等女婿不在跟前时,女儿再偷偷把这两块大洋还给他。
当时他信了,也照着女儿的话做了。
结果呢?不料女儿福荣,却不讲信用,和自己的亲爹,耍了花招,钱到手后,就再也不提还钱的事。
尽管曾几次三番,暗示女儿还钱,女儿却木滋滋的,像没事一样,装彪卖傻,硬是把那两块大洋给带走了。
“天底下有这种闺女吗?”
身边没人时,老海怪暗自骂道,“胳膊肘往外拐,不光不帮着爹,从婆家往娘家划拉东西;反倒回到娘家,从自个儿亲爹手里,往婆家划拉东西,要不是女儿诓他,他凭什么要给外孙两块大洋压岁钱呀?
“俗话说,外甥狗,吃了走。
外孙是外姓人。
给外姓人东西,有什么用呀?如今连自个儿的儿女都靠不住了,亲一个外孙,有什么用呀?”
一连多日,老海怪像老牛反刍似的,在心里把这类话,骂了又骂。
再看看家里的几个儿媳妇,即便不再像过年前那样十分敌意了,老海怪也不待见,心想:连自己的亲闺女,都和自己耍心眼儿,更何况外姓人呢?
送了年,老海怪成天气鼓鼓地阴沉着脸,不声不响地,开始修补春播时要用到的农具。
老大老三,趁地还没解冻,紧赶着往地里运粪。
得到了公爹亲口保证,说等到了年底,要把去年和今年的体己钱,一并给她们,几个儿媳妇也不计前嫌,开始忙着选种,剥花生种。
正在一家人开始忙碌的节骨眼儿上,老大媳妇突然宣布:怀孕了。
这回可是真的。
先是正月里,老大媳妇断了经,接着又食欲不振,三不动想吐,整天从早上刚睁开眼睛,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懒得动弹。
起初,老大媳妇还以为自己生病了,歇两天就会好了。
可这种情况持续了大半个月,还不见好转,老大媳妇就有些慌了神,把自己的症状告诉了丈夫,同时向丈夫吐露了自己的担心。
颟顸的丈夫听过,并不十分在意,嘟囔道,“谁还没个头痛脑热的?苍蝇蹬了一蹄子,就大惊小怪的。
你放心吧,离心老远的,死不了。”
老海怪的三个儿子,如果说谁最像吴家的爷儿们,那一定是大儿子福贵。
这不光是大儿子的脸型,继承了吴家爷儿们特征,颧骨高凸,大厚嘴唇向外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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