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留下你们有两个原因,第一,你们惹了狼山的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我们不畏惧他们,但我朋友们都是周围的农场主,和员工,不是亡命之徒,真的要是因为你们起冲突,不值得。
第二,哪怕你们没有招惹狼山我也不会让你们留下来的。
"
"
为什么?"
顾婉儿有些不解,因为如果狼山是他恐惧,不敢让他们留下来的原因,那么为什么没有狼山,他还不会让他们,不对,是楚天歌留下呢?
紧接着,亨利不紧不慢的从床头柜拿出了一瓶威士忌和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个底。
"
我见过很多人,很多不同阶级的人,但是"
说着,他指了指顾婉儿道"
你们的身份让我很害怕,那个箱子,急救箱就像是为你们特别准备的,那么齐全的药物和急救工具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甚至要比一些小型医院的药物都要齐全。
"
他顿了顿,将只有一口的威士忌灌入口中,浓烈的灼烧感顺着喉咙流入胃中,让他身体稍微的暖和了一点。
"
我不想知道你们的身份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只希望你们赶紧离开,所以这件事没得谈,你们必须离开,虽然很抱歉,但是那个男生也要和你们一起走。
"
顾婉儿离开亨利的房间后,没有回到客房,而是来到了楚天歌做手术的房前。
她有点担心楚天歌的状态,也害怕看管他的三人会为了避免尸变对他不利,反正就是越想越离谱,最后还是忍不住来到了这里。
吱嘎~。
老旧的木门在打开的时候出响声。
里面原本在打牌的两男一女顿一下,看向房门的方向。
顾婉儿慢慢探出身子,看了看三人,又看了看躺卧在床上的楚天歌。
虽然脸色还是惨白,毫无血色,但却能看出他的呼吸很均匀,没有丝毫的不适和痛苦。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有些年迈的男人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道"
嗯~,哎,戴维森出去抽一口不?"
戴维森是一个年龄不到二十出头的男人,留着干净的胡茬,微卷的齐肩长搭在肩上,配上的刚毅的面庞丝毫不显得娘,反而有几分风流倜傥般的帅气。
"
行吧。
"
男人起身,朝着顾婉儿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然后和男人离开了。
"
抽完烟记得把味道散一散。
"
虽然明知道两人离开就是个借口,但女人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不一会,房间里就只剩下楚天歌和两个女人。
留下来的女人叫苏珊娜五十多岁,虽然脸上有些皱纹,但也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风华绝伦的女子,而刚刚离开的两人也是女人的丈夫和儿子。
苏珊娜走到顾婉儿的面前打量了一眼这个比自己还高出一个额头的女孩,然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
你长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