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宁静让程雨薇稍微放松了些，但她心里明白，这仅仅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平静。
凌啸天在军中的威望越来越高，晟也因此急不可耐地频繁出手，试图打破这局势。
这一晚，凌啸天忙于军务，程雨薇便一个人去了大帅府的花园。
她在这里常常独自散步，享受短暂的安宁。
正当她静静站在花园中，仰望星空时，耳边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程小姐也喜欢这里的夜色吗？”
程雨薇一回头，看到一位穿着华丽长裙的年轻女子款款走来。
她眉眼带着几分娇柔，却又透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骄傲气质。
“我是芷柔，家兄是晟。”
那女子自报姓名，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程雨薇心中警铃大作。
晟的妹妹居然出现在大帅府，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
“小姐，没想到你也会出现在这里。”
程雨薇语气平静，心中却在迅盘算。
芷柔为何会突然接近她？是为了刺探情报，还是另有阴谋？
芷柔笑得不紧不慢，眼中带着几分打量：“我听说过你，程小姐，是凌大帅的得力助手。
不得不说，你和我之前想象的那些女人不一样。”
“哦？”
程雨薇扬起眉毛，试探性地回应，“小姐是怎么想象的？”
芷柔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我以为凌啸天身边的人，都不过是些靠裙带关系的女人罢了。
可没想到，你竟然有这般才华和胆识。”
程雨薇并不喜欢她语气里的轻蔑，但她很快收敛了情绪，平静道：“小姐过奖了，凌大帅所依靠的，从来不是个人，而是他的智慧和勇气。”
芷柔冷笑一声，仿佛看透了什么：“是吗？那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凌啸天一直有一个未能成全的愿望？”
程雨薇心头一紧，不知她话中所指。
但芷柔的神情，却像是知道一些她不曾了解的秘密。
“凌啸天他……曾经许诺过，我哥哥要娶我为妻。”
芷柔轻声道，语气中透出一丝倨傲和不屑，“如果不是因为后来我哥哥和他分道扬镳，也许今天你的位置，早就不是你的了。”
这句话让程雨薇心头猛然一震，竟然隐隐有些酸的感觉。
凌啸天从来没有提过这些往事，但芷柔的言辞让她产生了一丝嫉妒和不安。
她并不相信凌啸天会对芷柔有感情，可这段往事却如一根刺，深深扎在了她心里。
程雨薇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大帅府内，凌啸天正在书房里看地图，见她回来，眉头微皱：“你去了哪儿？怎么现在才回来？”
“只是出去散了会儿步。”
程雨薇轻描淡写地回答，随后走到桌边，心不在焉地翻动着手边的书卷。
凌啸天一眼看出她情绪有异，放下手中的地图，走到她身旁，轻声问：“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程雨薇咬了咬唇，没打算直说芷柔的事，但心里的那股酸意却控制不住。
她转头看向凌啸天，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你……是不是有些事情从没告诉过我？”
凌啸天一愣，眉头微蹙：“什么事情？”
程雨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道：“你和芷柔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她说你曾经答应娶她为妻。”
这话一出口，凌啸天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他显然没想到芷柔会亲自找上程雨薇，而且还提起了这些旧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根本没成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