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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回来,这些人吃的差不多了,却还嚷嚷着要去酒吧。
“去哪里?”
许愿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们。
“去酒吧啊。”
谭玉听见了他的问题,主动回答,那副神情得意洋洋,好像在炫耀。
盛夏冲他眨眨眼睛,揽住许愿的肩膀走在最前面,他身上的酒味呛人,半个人的身体都倚靠在许愿身上。
“你明明知道他们不怀好心,你不会真的认为,他们是诚心来道歉的吧。”
许愿忍不住提醒盛夏,他琢磨不透盛夏的想法。
“你把我当傻子?我就是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这次不同意,也会有下次。”
许愿更气了:“我看你也不怎么聪明,真出事了怎么办?”
“光天化日,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
盛夏不以为然,这种事情上学的时候也见的多了,最后都被他摆平了。
酒吧这个地方盛夏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而且好巧不巧,谭玉找的酒吧就是他十几年后,一直常去的酒吧。
这里位置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名字也没变,只是里面的设施比当时他去的显得陈旧,空间更小,包厢倒是有,只是没几个。
里面还是那种老式的彩灯光球,更加刺眼闪烁,一晃一晃的看不清人,舞池中央各种男男女女随着年代感的舞曲扭动着身体。
许愿不管什么时候都没办法适应这样的环境,一进来就变得再次头晕眼花,灯光晃得他胃里的酒直翻腾,好像要吐出来。
“盛夏!
盛夏!”
许愿第一次有这种无措不安感。
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他拉着盛夏的衣服,扯着脖子喊:“我们要不先走吧。”
“什么?”
许愿本身声音偏轻柔,舞曲声音大到掩盖住了他的声音。
“我说。”
许愿靠的更近了,嘴几乎快要贴在盛夏的耳朵上,盛夏也紧紧搂住对方的腰身,俩人贴在一起,都没察觉这个姿势有多暧昧。
二人没察觉,可在后面的谭玉却看在眼里。
“我说我们走……”
许愿话没说完,就感觉手臂被人拉住,随后整个人被拉的退后几步,和盛夏彻底分开。
谭玉走到了盛夏身边,笑盈盈的说:“我们去那里坐吧。”
几个人走到了谭玉说的座位,这里的沙发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的原因,还有些起皮,服务生见几人落座,立刻上前询问。
“请问点些什么?”
“来五瓶啤酒。”
谭玉立马答道:“在来两杯这个。”
谭玉在单子上指了指,服务生会意,记了下来。
不一会服务生就端着五瓶啤酒喝两杯鸡尾酒过来了:“我听说这是这里新上的鸡尾酒,新出的,就点来让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