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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哑巴说不出话,又不会手语,就自己急吼吼去拿桌上的出入登记写字,写完递给我一看——
‘她只是力气大,又不是不会疼。
’
你别说,那小哑巴字写的横平竖直,比纸条上画的小猪脑袋好看多了……”
说到这里,李爷爷顿了顿喝了口水才接着笑道:
“你说说,我一个老头子,被个六岁的小娃给教训了,嘿嘿,也是有意思……”
他老人家是乐了,简寻却有点笑不出来:
“……那您怎么确定他跟我是好朋友呢?”
“咦?”
闻言,李爷爷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你俩说话了呀,当时他家里人在门口等着接,他来门岗找你,给你递了封信。”
简寻对此毫无印象:
“什么信?”
“不知道。”
他老人家摇了摇头,将自己看到的悉数告知:
“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他从入院就不会说话,从来没开过口,但就离开的那天跟你说了一句。
好像是……等着我还是等着谁,反正就这个意思。”
简寻大惊: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当时干嘛了?”
“你跟平常一样啊,接了信就随手一扔,然后不知道去哪儿疯了。”
“……求重生教程。”
“什么教程?”
“没什么……”
她压下心中的遗憾,接着问道:
“那封信您扔了?”
“哪能啊?”
一说到这个,李爷爷又打开了话匣子:
“那信我没扔,你走之后我就收拾收拾一块放在咱门卫室没人签收的那堆信里。”
“信呢?”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