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
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
日出东山,炊烟袅袅。
苏十三再睁开眼已是两天后,他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怎么了?
而床边赵安乐睡得安然。
本就睡的不深,赵安乐听到动静,她立马醒了过来。
“你终于醒了?!”
赵安乐的语气是欢快的,可苏十三首先注意到的是她眼底的乌青。
“你一直守着我?”
苏十三讶然。
“不然呢,你都烧成那样了!”
赵安乐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这人真是什么都不说啊!
见苏十三软倒在门前,三人赶紧围了上来,赵庆吉一摸苏十三的额头,已经烧的滚烫。
“烧成这样还硬撑着,定是在牢里受了风寒!”
赵安乐嘟囔,心中却有些感动——刚才他给自己撑腰才强撑这口气的。
还挺感动。
于是赵安乐抓了一把铜钱,一路小跑去找大夫。
等她带着大夫回来时,苏十三躺在床上,身上热得像个火炉,呼呼地往外散着热气。
大夫把了脉,所幸只是风寒而已,吃上几副药就行。
赵安乐长舒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送走大夫后,赵安乐亲自煎药,又衣不解带的照顾了苏十三两日。
“我睡了几日?”
苏十三从床上坐起,面容还有些憔悴,一番动作,他的额头又也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两日。”
赵安乐取了干净的布巾给他,她与苏十三离得很近,苏十三甚至可以看到她白皙面庞上细细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