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满意点头,招呼仆人举一只神气十足的鹰隼上前,“这是我新买的,赏你了。
打猎时,它一定能祝你一臂之力。”
罗柏接过,振臂一呼,鹰隼盘旋而上,震彻云霄。
“切,”
我翻了个白眼,鄙夷道,“父亲怎么不骂他‘妇人之仁’?果然偏心。”
“唉呀!
哥哥!”
罗鸢的惊呼差点震聋我耳朵。
我瞥过头去,只见她举起遮阳帽挡在面前。
我刚想教训她不要一惊一乍的,一阵呼啸的风就打在我脸上。
禽类的臭味和羽毛间的尘絮扑面而来。
我下意识抬臂,应激得向后倒。
“回来!”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睁开眼睛。
罗柏抚慰着臂上立着的鹰:“抱歉,罗兰,流星不是故意吓唬你的。”
“流星?”
我咬牙,怒不可遏,“简直就是贱禽一只!
我非把它羽毛拔了炖汤喝不可”
“放肆!”
父亲怒喝,“我赏赐给柏儿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了?”
“你干脆将所有财产全赏赐给他!”
我甩袖离去。
我能听见封臣宽慰父亲,还有罗柏假惺惺地向父亲道歉。
“哥哥,”
罗鸢追上来,拉住我的手,“我陪你一起走。”
“谢谢你,”
我反握住她,“果然还是妹妹最贴心。”
罗鸢浅笑道:“罗柏过几周就要参军服役了,哥哥你忍他一会儿,能得好几年清净呢。”
“你以为是好事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那是父亲给他开后门,让他在海军镀金,回来在南境甚至是在皇帝陛下那儿谋一份好差事呢。”
“可是我们不是正在与邻国开战吗?罗柏再怎样,也得上前线。
谁知道会不会出意外呢。”
“枪炮无眼。”
我冷哼一声。
“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