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在被子底下狠狠揪了魏鄞修一把,可惜这人皮糙肉厚的,也不知道痛!
“我没事……”
焉闻玉往下一躺:“我睡了。”
鼓鼓的‘棉被’覆盖在她身上,思竹也不好自作主张来掀起纱帘追问,只好退了出去,临走前还道:“奴婢就在门外,娘娘有吩咐尽管出声。”
“好……”
她没有吩咐,她只想赶紧把这个不速之客送走!
魏鄞修的唇舌嘬湿了她的寝衣,舌尖来回拨弄果肉,低声笑道:“挺立起来了。”
他低沉的声音,在被子底下闷闷的,每吐露一个字都喷洒出热气。
焉闻玉咬住了下唇,才没有泄出声响。
她忙着忍耐,而魏鄞修看出来了,更加舍不得放过:“痒么?绵绵……”
“你走……”
焉闻玉深呼吸,嗓音细细的:“出去!”
魏鄞修确实要出去的,可是……“好想把你欺负哭,怎么办?”
他似乎在真诚发问,语气苦恼。
焉闻玉此刻但凡有能力,一准要咬死他不可!
“成亲之日临近眼前……陛下是不是真心想娶我?”
焉闻玉哭诉,指责,终于让魏鄞修及时制止。
他从被窝里钻出来,一啄她的嘴角,道:“是朕不好,今夜特意来给你送项链,无人知晓,就当做朕没来过。
按照婚俗,三日后成婚,大吉大利白头偕老,如此可好?”
焉闻玉瞪着他,勉强一点头:“好。”
“你快走吧。”
她加上一句催促。
魏鄞修起身下床,回头帮她把被角掖好,意有所指道:“别着凉了。”
“……”
焉闻玉颇有点气呼呼的,这样冷的天气,桃尖尖那块衣裳都被舔得湿润,能不凉飕飕么?
他好意思说!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人,把窗户给恢复原样了,焉闻玉留心听了下外间的思竹,确定没有声响,才渐渐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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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醒来,脖子上多了一个小棉花白玉扣。
自这天起,焉闻玉戴着它不离身,直到三天后大婚。
这期间,冉月棠也过来郡公府陪她一起待着,给她送嫁。
冉月棠在京城可谓是如鱼得水,既有自己的生意做,又有许多好吃好玩的。
尤其是她身为皇后的好姐妹,有了这样厉害的靠山,只要不作奸犯科,基本上处处畅行无阻。
冉月棠本就比较爱玩爱热闹,焉闻玉请求衍盛郡王妃帮忙留意相看之后,便算是给她牵了条线。
郡王妃跟冉月棠接触了两次,有机会就带上她一起赴宴。
不管是什么关系,人都是多多凑在一块,才知晓彼此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