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围巾。”
慕寒拆下脖子上的挡风物品，拉上外套硌下巴的脖间拉链。
“对不起。”
言至半张脸藏在带温度的针织物品里，慕寒为什么走不按计划进行。
慕寒站在台阶上，无视一边的人，“没关系。”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但我依旧感到伤心。
言至戳戳慕寒，“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冷酷的慕寒往另一边迈出大步，“不想理。”
“你别这么任性。”
言至站在他之前的位置上，好心劝道。
慕寒气早就消完了，但一碰上言至就被燃起，“我任性？到底是谁造成的，就连说话都这么强词夺理。”
自知说错话的人，缩着脖子小声解释，“是我，但我已经和你道歉了。”
慕寒继续嘴硬道：“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
爆炸只是换了一个时间，慕寒觉得会在言至面前成为一堆碎片。
“不原谅就不原谅，我走了。”
言至用力扯着慕寒的衣角，想要把人拉矮一点。
经过言至的小动作，成功让害羞的嘉宾转过身来。
慕寒也学着言至，弯腰降低一点身高，去拉他的衣服，气愤道：“你很过分！”
“你更过分！
还骂我！”
言至一听不开心了，动作已经升级到抠了，势必要钻出一个洞。
慕寒现在见到了人，手上还抓着衣服，自然不怕，“谁让你骗我，我当时真的很生气！”
言至语气不自觉就弱了，“现在我不是来见你了。”
“我要你见吗？！”
慕寒把皱了的布料抚平。
“那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见面，你不回消息，我也拉黑你。”
言至说干就干，立马拿出手机，开始操作。
慕寒一把抢过手机，放进自己口袋里，“你不能语气好好跟我说吗！”
言至的真情实感被人质疑，反问道：“我没有吗？明明就是你不好好听。”
“你的道歉都很敷衍！”
但慕寒不好意思告诉言至，在听到那轻轻的三个字的时候，内心竟然感到一丝酸胀。
于是言至更加草率，“对不起，抱歉，不好意思！
我惹你生气了，能原谅我吗？”
